看着喜气十足的喜房,床上的大红被子,木架上还摆着代表早生贵子的泥娃娃。
看到这泥娃娃,再看窗边站着的男人,顾清秋扶额。
这叫什么事儿?
她连忙将这泥娃娃收进了柜子里。
总觉得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转了一圈,顾清秋指着窗边的木榻,正色道:“公平起见,我们轮流睡这里。”
说着,她将屏风移到了正中间,拧眉郑重地说道:“以屏风为界,谁也不许越界。”
箫玄毅微微挑眉,那双桃花眸似笑非笑,“若你喊我过去呢?”
顾清秋白了他一眼,“不可能!”
看着顾清秋走出屋子,箫玄毅斜倚在木榻上,眼帘微垂,眼底闪着笑。
傍晚,几户人家先后送来了山里采回来的药。
顾清秋一一查验,撇去了一些错误的药草,又让小白将每户人家正确的数量记录在册。
做完这些事,顾清秋又和小白一道煎了药。
天彻底黑下来。
暗卫在旁边烤着山里打来的野兔,厨房还温着村民送来的一些糕点和面饼。
吃饱喝足,顾清秋懒洋洋地走进屋子。
看到斜靠在木榻上慵懒翻书的箫玄毅,在烛火照耀下,他那双眸子显得尤其柔和。
因为这样的姿势,他衣襟松散,单手撑在耳后,任由墨发散落在书上。
不得不说,这男人长得极好,这样的光线看上去都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