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思柔还是想方设法在百春楼堵了一回太子。
小半个时辰后,顾思柔在知琴的搀扶下从太子的马车上下来。
她擦了擦嘴角,立刻戴好了帷帽,又回头看了眼此刻还舒坦躺着的太子,“殿下可别忘了。”
箫承乾回味地笑道:“忘不了,不就是早点派人接你到东宫嘛,孤还想早点把你放在身边,这么多名门闺秀,也就你又端庄,又有趣儿,勾人得很。”
想了想,他又说道:“只是最近太后一直卧病在床,时好时坏的,母后也抽不出空,这样,孤明日亲自进宫去,让母后下旨。”
顾思柔眼睛一亮,屈膝柔柔地说道:“这样柔儿就能早些和殿下长相厮守,也就了却柔儿的一桩心事。”
回去的路上,顾思柔不断干呕,好不容易才缓过神。
知琴连忙伺候顾思柔用了安胎药,“小姐这样太冒险了。”
顾思柔皱眉,“你懂什么,我娘说过,拿捏男人就是如此,若不是这样,太子殿下又怎么会心系于我?”
回去后,顾思柔称病,闭门不出,只让知琴继续留意顾思明有没有送消息来。
这时候,顾清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去见了顾元德。
在没人的花厅内,顾清秋和顾元德相对而立。
尽管顾元德是父亲,可被关了这么多天,他狼狈不已,衣裳都是皱巴巴的,更别说脸上了,这会儿顾元德气势上短了不止一截。
站在顾元德对面的顾清秋尽管一身布衣,但背脊挺直,绝色的容貌染着寒霜般的凉意,气势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