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真像陛下所说的这样,景王这癔症怕也是已经很严重了,这治好了还好说,若是治不好,女皇怕是还会治她的罪。
太医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她们做太医这一行的,实在是太难了,做好了,那就是飞黄腾达,做不好,那就有可能随时都会掉脑袋。
“如何?十四皇叔这病,还能……”
女皇欲言又止的看着太医,又见一旁的某皇叔似乎已经陷入焦虑中,“治吗?”二字,女皇终是没有当着她的面问出口。
“回陛下,景王这病得慢慢治,微臣给景王开一些药,先暂时用药稳定一下景王的病情,然后再慢慢的施展别的方案……”太医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回道。
贾郑景本来还在那一个人郁闷过度,一听这话,气得整张脸都青了。
呸!果然是庸医,她自己有没有病,她自己会不知道吗?
女皇也知道这癔症治起来有些麻烦,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只能先让太医退下去煎药。
很快,药就端了上来,见女皇摒退左右,端着药碗朝她走来,某王爷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两步。
“你想干嘛?”
女皇小侄女这是打算要强硬的灌她喝药吗?
为啥她有一种即将成为武大郎的感觉,这是要被潘金莲灌药了?
啊呸呸呸!这是什么破比喻?就算要被当成武大郎灌药,那也应该由甄小公子来执行,啊呸呸呸!
她才不是武大郎,才不要当什么绿毛龟,甄小公子也不是什么潘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