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王看来,国师的地位虽然尊贵,甚至可以说是与女皇同等。
可是,世上会有哪个女人舍得拒绝这整个天下?
国师并非皇室血脉,在女皇没有德行有亏的情况下,国师自然不能直接占了这皇位,可是若是有她这个有着皇室血脉的王爷在,只要除去女皇,凭她的手段和国师的威慑,谁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而她甘愿当个傀儡女皇,以后真正掌势的只有国师一人。
如此大的诱惑,她就不相信国师会不心动。
“除去女皇,得到这天下,确实是个极大的诱惑。”
晋王没有看出她眼中的讽刺,只当她是动心了,心中刚一喜,就听到她幽幽道:“那些通敌的书信,全都是本座模仿你的笔迹伪造的,难道你不恨吗?”
以前她也不屑用这种方法对付她的,可是她却不该触及她的底线。
晋王被剧痛折磨的出了一身冷汗,还连吐了两大口血,依旧强忍着咬牙道:“本王恨的只有贾月涵,自然不敢怪罪国师,更何况,国师只是受她蒙蔽……”
恨,哪能不恨?若不是国师跟贾月涵联合起来“陷害”她,她又岂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甚至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仅有的最后一个血脉,被人从腹中生刨出来。
可是,她却不得不隐忍下这份仇恨,借助国师的力量救命,并且逃出去,只要活着,便有复仇的希望,若是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晋王果然好胸襟,那如果本座再告诉你,晋王身上所中的绝子药,除了女皇让人下的,另一份儿,还有本座的功劳,不知晋王可还会说出不怪本座的这种话?”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那抹笑意却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