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主……”栩栩气呼呼道:“公子对你的情意,难道你就真的毫无所觉吗?”
他今天也算豁出去了,就算被隐主治个以下犯上之罪,有些话,他也要说。
“不……不可能吧!他是本座的师父,本座一直敬他为师为兄长,我们明明是师徒,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心下一乱,往后连退了数步,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她心跳的厉害,大脑也是一片的空白。
“师徒又如何?”栩栩看着她道:“隐主若是真的只是拿公子当师父,又为何总是喊他名字?难道隐主还真的在乎这些迂腐的礼教?”
自古以来,有哪个徒弟敢当面喊自己师父名字?在旁人看来,那是离经叛道,大逆不道。
既然隐主不在乎这些,他就不信,隐主对公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本座那是……”她张口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解释。
难道要她告诉栩栩,自己是因为穿越而来,并且十分荣幸的胎穿了,心理年龄还比玉无瑕要大上几岁,所以有时才会直呼其名?
“那是什么?”见她没有治他的不敬之罪,栩栩的胆子又大了几分,瞪着眼睛不依不饶道:“公子的身子都已经被隐主看光了,别以为栩栩不知道,隐主这分明就是不想负责……”
她被气得几欲吐血,“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本座那是为师父上药,上药,上药懂不懂?”
更何况,她也只是看了上半身,哪里有看光?
“栩栩已经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千羽姐姐以前说过,男儿最是注重名节,若是被人看了身子,就得嫁给那个人,若是那个人不想负责,就是耍流氓,就是负心女,是天底下最坏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