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只需知道,我的病能治。”女孩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如同一张巨大的网,铺天盖地朝着他袭来,“其他的,别多问。”
女孩靠坐在病床上,明明病弱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再晕过去,但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却沉重得如同有千斤。
郁迟面容沉了沉,看着女孩的目光里带上了几分惊疑,但转瞬又变回了吊儿郎当的笑:“行,哥哥不问,不过你家那位……”
宿婳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郁迟:“……”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低声笑骂了一句:“小朋友,你这是想玩死哥哥。”
什么都不跟他说,还想让他帮忙隐瞒。
他算是明白了,小朋友叫他过来就是为了让他背锅的。
宿婳眨了眨眼睛,像是挺无辜的:“郁医生,您这是不行吗?”
郁迟:“……”
艹!
男人怎么能承认不行?
要不是看在女孩是病患的份上,郁迟非得……
行吧,就算小朋友不是病患,他也不敢教训。
郁迟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隔空点了点女孩的额头:“你就坑我吧。”
语气中不见多少责备。
宿婳一听男人这意思就知道他答应了。
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只露出个精致漂亮的小脸。
“多的我不问,但是小朋友,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在发烧?”郁迟看不得她这副淡然自若的模样,笑眯眯地提醒,“一会儿哥哥给你开点药,输个液,先把烧退了再说。”
宿婳懒得理男人幼稚的小心思,前十八年她都在吃药输液当中度过,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