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店里的人眼睛都亮了,但看着南时一身的名牌,又犹豫了。
在首都,富家子弟多如狗,要是得罪了……
白梓汐把众人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开腔:“法不责众,出了事我担着。”
她看向服务生,又是一叠钱递过去:“麻烦,遮遮监控。”
有钱拿,还能泼咖啡。
咖啡厅里的人蜂拥而上……
南时瞬间成了落汤鸡,她身旁的乔林靖也没好到哪里去。
南时用包护着自己的脸,拨开人群就往外跑。
甜品店的玻璃门被拉开,身高腿长的俊挺男人,牵着两个萌萌哒的小奶包子,就站在门口。
晚晚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像藏了星星,她盯着甜品店里的白梓汐。
“妈妈!”
白梓汐偏头。
南时看到贺湛北,从口袋里摸出纸巾擦拭去脸上身上的咖啡渍。
她把笔直的脊梁骨挺得更直,像是要极力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湛北。”南时莞尔:“好久不见。”
“我和白小姐起了点冲突,咱们改日再吃饭叙旧。”
她一副和贺湛北很熟的模样,落落大方,话语里有明显的恶意,要把白梓汐衬成那个寻衅滋事的人。
南时高傲的视线瞥过煌煌和晚晚,语气里夹杂着不屑。
“湛北,贺家是豪门,我听说你要在半个月后的婚礼上,给这两个孩子上家谱,入贺姓?”
“……”贺湛北没说话。
南时就自顾自地开口:“贺家的血脉,还是谨慎为上,湛北……”
“够了!”
南时的话还没说完,贺湛北突然抬眸,低吼道。
南时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她对贺湛北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大学时温儒翩翩的模样。
他就像那种从不发脾气的老好人,笑眯眯的,可从不让自己吃亏,任何事都立在不败之地。
贺湛北淡淡地看着南时,嗓音低沉迫人:“南小姐,我与南家交情泛泛,见过你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走在街上看到了,我都未必记得你的脸,实在当不起你这声湛北,你还是叫我贺先生,或者贺总都好。”
“另外,汐汐也不是什么白小姐,麻烦叫她贺太太,她是我女人。”
“唯一且独一。”
“从今往后,在京城,再让我听到有关煌煌晚晚身世半个字的谣言,哪怕不是你传的,我也会算到你头上!”
“南时,你以为,南家也配和贺家称一句实力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