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湛北深邃的眼底暗光闪烁,他握住白梓汐拆他纱布的小手,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手捏住她的侧腰。
他这么一捏,衬衫被推高,就露出了白梓汐若隐若现的臀部,和两条细长白嫩的腿。
贺湛北的嘴唇擦着白梓汐的耳朵开口,嗓音低沉有力:“让你自己清洗一下,你就穿着件衬衫把我拉进浴室,白梓汐,你是存心想试探我的定力,还是说觉得我手受伤了,就办不了你,嗯?”
贺湛北这种帅气多金的成熟人士,嗓音本就是那种让二十一二岁小姑娘脸红心跳的低音炮。
更何况,他因为手掌伤口破裂,疼得嗓音压低了几分,沙哑而性感地响起在白梓汐耳边,把她的耳朵根都烫红了。
白梓汐下意识地并了下双腿,贺湛北略带薄茧的大手把伤手染了血的纱布拆开,扔到洗手间的垃圾桶里。
他从柜子里拿了棉签和碘伏,呼吸微重地从白梓汐身边走过,掐捏住她的下巴。
“梓汐,你该庆幸,你现在是经期。”
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和暧昧得透着危险气息的话,让白梓汐觉得空气都燥热起来。
门“砰!”地关上。
但白梓汐总觉得,贺湛北脚下的步子有点凌乱,走路都同手同脚了。
她垂着眸子,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像在刷小电影,那种羞耻小电影的男女主角,还是贺湛北和她。
哪怕她和他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但白梓汐在情场上,还是个连菜鸟都算不上的小白。
遇到了贺湛北这样的老手,十个白梓汐都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儿。
她有点恍惚,解开衬衫的扣子擦拭上半身时,一个不留神把水盆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