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酒店,你说Kiki不是白梓汐,是白语嫣在威胁你,对么?”
贺湛北捏住白梓汐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视线,问道。
他很聪明,凭福克斯的三言两语,已经将整件事串联起来。
那天他和她吻到床上的时候,白梓汐都没有反抗,却在白语嫣来了之后,态度陡然生变……很可疑。
没等白梓汐回答,贺湛北拇指蹭着她的唇瓣,又开口。
“五年前,你睡了我又不负责,跑到B国是因为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中了一种特殊蛇毒,想找血清救我,对么?”
白梓汐没吭声:“……”
血清……他还是知道了?
“可那时,我还没有任何症状,家庭医生都没查出来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梓汐仍没吭声:“……”
是前世知道的。
前世,她被迫嫁给贺湛北,在他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对他的病痛了如指掌,却每每用刀子,戳进他最脆弱的肉里。
“梓汐,这五年……你想保护我,我却不信任你,但现在不一样了。”
贺湛北抬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捏着白梓汐的小手,摁在自己胸前。
白梓汐能感觉到指尖滚烫的肌肤下,男人有力的心跳,还有她指尖摁上去时,他胸前明显的变化。
“现在,这里只有你,只信你,只给你摸,只对你有反应。”
白梓汐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张了张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狗男人!太骚了!!
她往外撤自己的手,却被贺湛北攥紧了手腕儿。
白梓汐柔软的指腹,在他身上又蹭了两下,就像是火柴在磷面上擦过。
就在白梓汐以为他要把持不住的时候,贺湛北却突然放开了她,自己还衣衫半敞,露出胸前麦色的大面积胸膛,却不忘先帮白梓汐把领口整理好。
白梓汐的眸子像一汪春水,困惑地看着他。
贺湛北深深地吸了口气,额角青筋突跳,强压着浑身烧烫着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