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狗男人在酒店大床房里,孤男寡女地待上三天,不是她人没了,就是她的腰没了。
贺湛北一手掐断电话,一手握住白梓汐的脚腕,把人给扯了回来。
“跑了五年了,还想跑?”
白梓汐脚腕被他用力握着,耳边是男人皮带扣松开的声音,她脸红得把头埋进枕头里,可枕头刚刚被她跟贺湛北压过,都若有似无地沾了他身上的烟草味儿。
下一秒,白梓汐就感觉腰上一紧,贺湛北将他那条定制的皮带松扣,把他跟她的腰,绑在了一起。
像是贺湛北他们这种层次的人,皮带都是类似军用腰带那种定制款,为的就是防止被人算计下了药,跟女人一夜荒唐。
而这种腰带的皮带扣很复杂,又系在白梓汐后腰处,她根本不可能解得开。
白梓汐显然也发现了,挣扎好久后,她指尖抓住了身子下的床单,撑着身子一动,却直接栽进了贺湛北怀里。
贺湛北忍不住一个翻身,身子往下压了压,呼吸落在白梓汐的唇瓣上。
贺湛北没吻她,但唇片紧贴着她的,“梓汐,把一切都交给我,包括你自己,嗯?”
他说话的时候,他与她的唇片相碰触,白梓汐瞬间浑身过电。
就像把一颗糖果放在小孩子嘴边,又隔靴搔痒似的不给吃到嘴里。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时,白梓汐吓了一跳,她想吃贺湛北??
白梓汐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一星半点拒绝的声音,连半个拒绝的动作也没有。
她觉得她跟贺湛北的节奏有些快,他才刚刚扒掉她的马甲就……她该拒绝的。
但是她又觉得,他和她已经错过五年了……
贺湛北等了一会儿,指尖一点一点地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