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松从腰杆发力,他一身的腱子肉,狠狠甩开三四个抱住他的医院保安,扬手朝贺湛北又是一耳光下去……
这时,一只手却在半空中攥住了白鹤松的手腕儿。
“住手!”
白梓汐缠着绷带的手因用力过猛,又渗出了鲜血。
几个被白鹤松撂趴的保安,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这么个瘦不伶仃的姑娘,是怎么能接下白鹤松一巴掌的?
白鹤松眼底也闪过一抹疑惑,但他很疏离地扯开白梓汐的手,挺礼貌地说了句。
“Kiki小姐,男人打架,不要伤到你。”
贺湛北看了眼白梓汐流血的手,被白鹤松揍时都没发怒的男人,脸色黑沉了下来。
没等贺湛北开口,白梓汐身形一转,站到了贺湛北和白鹤松之间。
“白队,你穿着警服打人,而贺总又是公众人物,这样对你对他都不好。”
白梓汐把流血的手抄进上衣口袋里,人却是把贺湛北挡得密不透风。
再打下去,这两个人明天就能上今日头条了。
白鹤松看了她一眼,只觉得白梓汐那双灿若繁星的大眼睛,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但又说不出原因来。
白鹤松转身离开。
白梓汐刚想跟贺湛北说点什么,他却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擦着她的肩膀走了过去。
白梓汐撇了下唇,暗戳戳地骂自己不该当吕洞宾。
在心里骂了没几秒钟,一道颀长俊挺的黑影把她整个儿罩住。
贺湛北冷着一张脸,手里是从门诊买来的云南白药和纱布还有棉签。
“鸡爪子都比你的手保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