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喜欢跟自己玩个鬼,人家现在都快哭了。
“你这人真有意思。”天生自带轻浮感觉的话语传出,苏流一把揭了面膜,翻了个身,双手架在沙发背上,托着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女人。
“你跟个小孩讲这些干什么?你是觉得自己能上位,所以现在提前通知她一声?”
很浅的笑,浅到更显得不友好。
“出门前都不照镜子的?拿粉底糊墙?”
一番话下来,说的姜婉莹脸色一会红一会铁青,门牙咬着下唇,手攥起衣服一块,样子可怜,垂着脑袋默默承受。
“舅舅你睡醒了?”司乐乐转过脑袋看苏流,眼尾红红的。
“嗯嗯,醒了有一会了。”眉峰动容的挑了挑,苏流目光认真的看着司乐乐:“不可怜,有我们整个苏家在,可怜什么。”
太惨了,这都连着哭了两天了。
“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似乎也急了,姜婉莹身体轻颤栗了几下,为自己辩解。
“你是不是真觉得我不敢动你?”司梵九嗓音沉冷,心里气都气死了。
这他妈的都什么人,把女儿连着搞哭两天了。
就该一开始把她关在门外,给狗屁面子。
面子是给人的,不是人的用不着。
“我真的没有……”似乎司梵九的话语对姜婉莹造成了沉重的打击,姜婉莹往后又退了几步碰到遮挡物。
轻呼了一声,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貂毛从肩膀滑落,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胸口满当当。
“有没有你心里面没点数?我女儿难道骗我?”司梵九沉着张脸,死死盯着她,眼眸除了愠怒别无其他。
“你要是真这么觉得……我也没办法。”姜婉莹手松了些,面容视死如归,露出苦色,脸白了又白,腔调轻缓决绝。
旁边眼睛还挂着一滴泪水要掉不掉的司乐乐看愣了下,不得不说是真佩服她。
都这样了,还临危不惧,继续摆弄是非。
看的心里一顿不适,司乐乐加大演技,头埋进胳膊里,不时发出吸鼻子的声音,肩膀一耸一耸。
“带着你的东西现在就走,大年初四还是先把家里人拜完,再来拜不相干的司家。”
“到底是外人。”司梵九直言不讳,字字划清界限,帮她摆正身份和地位。
吃个屁午饭。
多待一秒污染空气。
司梵九抬手招来了佣人,顺道吩咐了句:“等下去地窖拿几瓶酒给姜爷子送过去。”
嗯……赶了他一个人送几瓶酒,这事就算完了。
“所以你们还是不能接受我是吗?”姜婉莹呜咽起来,有点哭腔的开口。
“我知道……我这个身份在你们这个圈子不受待见,但没想到好意给你拜年都副样子……”
也不站起来,姜婉莹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杏眼里蓄了些泪水,可怜巴巴。
司梵九真是服了。
这个女的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
懒得继续跟她搭腔,司梵九让人把她带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准备把人送大马路上。
一个苍老违和的女声响起。
“司家二少爷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