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眼睛里血丝出现的很快,司梵九抱着女儿目不斜视的往自己车里走。
指尖发麻,脑袋嗡嗡,有点耳鸣,气的浑身发热。
“乐乐是不是好疼?”
“大腿那里是不是也好疼?”不然为什么一碰就倒吸一口凉气。
被司梵九抱在怀里的司乐乐,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庞,深情内疚的不行,心底也跟着动容,强忍着大腿贴着司梵九身体传来的痛楚。
“不疼,还好的~”司乐乐笑了笑。
司梵九看着绳索思考了下。
拆,怕又勒疼她了。
不拆,看着又触目惊心,土黄色的绳子上留有干涸的血迹。
千般无奈化为表情的愤慨,二月天全身发热。
“爸爸的错。”
“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呲。
几辆黑色越野率先赶来,将现场包围了起来,一个个排列森严缜密。
明亮的车灯齐齐打在了司梵九身上。
“你以为你还走得掉吗?”21直起身,朝旁边地上吐了口血水,拿手擦拭了嘴角,明明是挨打,表情却胜券在握。
“这么多人你走的掉?”被刺了一刀的男人看司梵九恼的心肝脾肺肾都疼,“不仅要把你女儿卖到山区,就连你今天也活着走不出去!”
司梵九自顾自的走,在聚光灯照射下不卑不亢的将司乐乐抱到驾驶座上放好,帮她调了座椅,尽可能的躺平。
“卖到山区?”司梵九边调座椅边问,弄好了就转向走了回去,解开里衣最上面的扣子,卷起袖管。
“是啊,要把你女儿卖到偏远山区给痴傻人做童养媳呢,刺不刺激,是不是想想都刺激。”
“卖到山区……”司梵九喃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