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整件事布置巧妙,牵扯甚多,齐念一个人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做完整件事,他一定还有帮手!”
“另外,儿臣怀疑,胡婕妤根本不是自杀,而是他杀,为的就是嫁祸庄妃娘娘和阿枝,一个是儿臣的母妃,一个是儿臣的未来王妃,如果说胡婕妤这件事不是冲着儿臣来的,恐怕也没人相信。”
说到这儿,大家才又想起来今天是两件案子,大概是因为废太子一案牵扯太多,大家都集中注意在这个案子上,忘了方才说的另一个案子了。
皇上看向顾欢,问:“顾侍郎,可有结果了?”
“回陛下,臣已经问出来了。”顾欢跪在地上回复道,“事情和叶二小姐说的分毫不差,当时在场的人臣也找了过来,”
皇上又把视线放在那三个宫人身上,那三人立刻胆战心惊的俯下头。
这三个上不得台面的,皇上有些不耐烦,道:“你们三个,把你们知道的据实道来。”
那三人虽在宫里待的久,但从未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不过那位掌事姑姑不同另外两人,毕竟能跟在庄妃娘娘身边的也不是一般人。
“回陛下。”掌事姑姑抬头说道,“那天庄妃娘娘派小安子去请叶二小姐到安晨宫,叶二小姐的衣服确实被勾破了,是小安子回来禀报给娘娘的,娘娘素来不喜别人在自己面前穿的不甚体面,所以奴婢找了一件天青色的宫装让宫女给叶二小姐换上,叶二小姐来见娘娘时,身上确实穿着那件天青色的宫装。”
小安子见掌事姑姑把事情都说了出来,自己的胆子便大了许多,紧跟着说道:“是啊陛下,那天叶二小姐的衣服确实被树枝挂住,勾破了,奴才去禀报了庄妃娘娘,姑姑就让春桃带叶二小姐去换了衣服,可是出安晨宫时,叶二小姐又把衣服换了回来,就是那件素白色的衣服。”
春桃也道:“陛下,衣服是奴婢拿去给叶二小姐的,也是奴婢看着叶二小姐换的,当时在安晨宫里,叶二小姐一直都穿的是天青色的宫装。”
三个人相继作证,那么之前那个说的撞见叶寒枝和庄妃娘娘在密谋的宫女说的便是谎话,那宫女战战兢兢跪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
“好大的胆子!”皇上怒道,“欺君罔上,论罪当诛杀,来人,把人拖出去,杖毙!”
那宫女一听要把自己杖毙,立刻就慌了,看着来拖自己去杖毙的侍卫哭喊着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陛下开恩呐!”
皇上不为那宫女的求饶所动,萧景瑜对皇上道:“父皇,请等一等。”
皇上看萧景瑜说话了,挥手让侍卫退下,那宫女立刻松了一口气,不停给萧景瑜磕头道谢。
萧景瑜没有理会那名宫女,只是对皇上道:“父皇,一名小小的宫女哪有那个胆子诬陷后宫妃嫔和朝廷大臣之女,她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儿臣认为,她如果愿意说出指使她的人,不如就免了她的死罪。”
皇上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才道:“依你所言,她如果愿意说,那朕便饶她死罪。”
那宫女一听可以免她死罪,本有些开心,可一听要说出指使她的人,她又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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