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钺撇过头,道:“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无须操心!”
邕王看萧景钺这神色动作,心中的怒火抑制不住的往上冒。
“三哥!你是真的看上她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什么处境?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你再调走了这些暗卫,到时候老六报复回来怎么办?”
“你不要忘了,你与齐国公还有约定!叶舒影你又该如何面对?”
“萧景铭!”
“我说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萧景钺没有耐性再听萧景铭说下去,他自己都心烦意乱。
“呵!”邕王轻笑一声,“果然!三哥,以前你从不会对我如此疾言厉色,是因为我提到你的心上人了?你的事不想我插手,那以后我做事也不需要问过你!”
说完,萧景铭大步跨出书房,留下萧景钺站在原地眉头深锁。
他对叶寒枝确实是在意,从知道她故意将他不喜欢吃的东西做的精致可口,却将功劳推给叶舒影时,他就对她有了好奇。
到后来看见她在接风宴上跳舞,他便被她深深吸引。再后来他担心她被皇后报复救了她,那天夜里月朗星稀,她沉静如水的模样便悄然印刻心上。
可要说真的爱上她,应该是她摔碎蟠璃环玉的时候,明明是故意摔碎的却做出一副不小心的样子,自己当时竟然还信了。
从环玉碎后他就总是做梦。
他清晰的记得梦里自己的欢愉,痛苦,失望,愤恨,可醒来后梦到什么却不记得了,那些真真假假虚虚幻幻的梦境变得极其模糊。
可他的心就是在这些不真实的梦境中被不断的拉扯,终于越陷越深,到如今,他真的有些抽不开身了。
萧景铭离开睿王府后,心情一直郁郁不佳,索性去酒楼打算喝点酒,降降火。
三哥如此聪明,如今竟被一个女人弄的发了昏,果然,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叶舒影不是,叶寒枝更不是!
想起叶舒影,萧景铭心中的火气更大,那日的亲眼所见,他已经将这个女人彻底看明白了,就是一个虚情假意的贱女人。
哦,那个罗义鹄也不是个好东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还将三哥和他放在眼里吗?
越想越愤愤难平,萧景瑜脚步一转,进了家最近的酒楼,叫了酒,一个人在厢房里喝的酩酊大醉……
定王自从上次来过之后,便再没来昀王府,萧昀没有强撑着身子再去寻人,但仍旧让秦木带人暗中查找。
权叔看萧昀今日气色好了不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下可以和定王爷交代了。
秦木已经回来,权叔知晓他们有话要说,也不敢多做停留,识相的自己退下了。
萧昀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胸口还有些痛,不过已经好了许多了。
萧昀抬头朝他两个看去,秦木立即跪下道:“属下办事不利,我们翻遍了京城也没找到人。”
听了秦木的汇报,萧昀沉默了一会儿。
这个结果萧昀其实早有猜测,他胸口上的痛感一日轻过一日,想必她也在逐渐好转。
想到这里,他反而不担心了,半晌后他缓缓开口:“让人都回来吧,不用找了。”
“啊?”秦木吃惊,王爷不是很担心叶二小姐吗?怎么现在又不找了?
不止秦木,一直守在一旁的秦羽也是吃惊不小,当初找的时候王爷火急火燎,如今怎么这般平静?
萧昀看了他一眼:“本王的话说的不够清楚?”
“不是。”秦木立马否认,他低下头,“属下明白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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