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奴婢想了很久,知道出不去,所以才把事情跟看守的一个大哥说了,让他帮忙禀告老爷的。”
“哦?”叶寒枝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白露,问道,“你跟谁说的?又是什么时候说的?”
“……就,就是傍晚的时候,是跟……跟长顺大哥说的。”
原来是长顺啊!
今天第二次了!
叶寒枝冷笑着道:“白露,我倒是小瞧你了,回答的竟是这般流畅自如。”
“二小姐,奴婢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叶寒枝念着这几个字,突然疾言厉色道,“我看你根本就是串通外人背主叛德!”
白露猝不及防被吓的浑身一抖,众人亦是。
“老爷,老爷,奴婢没有,请老爷为奴婢做主!”
白露吓得向叶庭磕头求助,嘴里却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勾结外人的事儿。
叶庭眉头越皱越紧。
“求父亲有何用?”叶寒枝面露不屑,又看向张大夫道:“张大夫,刚才的那些残渣可确定就是“三重锦”?”
“这……”张大夫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想说话,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他道,“从那些残渣来看,虽然是有毒之物,但确确实实不是“三重锦”。”
“怎么可能?”
“不可能!”
白露和叶舒影一起发声,叶寒枝眉毛一挑,笑着说道:“姐姐今日似乎总是这般坚定的否认啊。”
叶舒影干笑两声,不自然道:“我只是觉得奇怪,白露刚才明明说亲眼所见,张大夫,您是不是断错了?”
张大夫有些不大高兴了,道:“草民虽不是什么名家大医,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绝不会信口雌黄!”
“可这里只有您一个大夫,我们都不懂医药之理,自然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这又怎么能让人信服呢?”
叶舒影的话不无道理,叶庭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地上的信和手下人手里的黑土。
“大小姐若是不信,大可去外面找人验证,要是草民有半句虚言,我从此离开医道!”
张大夫这话有些重,但也可见其认真。
叶庭扫了眼叶舒影,叶舒影眼神微闪。
爹爹是嫌她话多了。
叶庭道:“张大夫,可能断出这毒是什么?”
“自然可以。”张大夫又走到那抔黑土面前,拿出银针挑了一点起来,先是闻了闻,又对着火光看了看颜色,而后才道:“大人,这毒是很常见的一种慢性毒药,名为“子息”,若是怀孕的女子长期服用此毒,不出一月,必定落胎。”
“原来不是“三重锦”啊。”叶寒枝看着白露,感叹了一句。
白露听到这话,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柏雪道:“白露,你不是亲耳听到说这是“三重锦”吗?如今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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