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案与锦绣布庄无关,还请大人明察!”
挽竹带着小年和布庄的织染管事等人走到府衙门前,被府衙的官差拦住。
“大人,我手上的是锦绣布庄的房契和地契以及经商文策,我家小姐叶寒枝才是布庄东家,您看清楚了!想要宣判,大人也得找对人!”
挽竹举着手上的凭证,大声朝京兆尹喊,京兆尹瞿大人大约是没想到事情还会有发展,一时间有些懵了。
“拿过来看看。”
陆功曹拿了挽竹手中的凭证给瞿大人看,发现房契和经商文策上写的果然都是叶寒枝的名字。
“放她进来。”
官差放行,挽竹带着小年和几个织染管事一起走到堂下。
“你说你是布庄东家的丫鬟,那你们东家呢?怎么不自己来?”陆功曹看着跪在堂下的挽竹几人,问道。
挽竹白了陆功曹一眼:“我家小姐身份尊贵,怎么理会这种腌臜事?”
“你!”陆功曹被挽竹的态度气到。
“啪——”
瞿大人一拍惊堂木,道:“你说此案同你们布庄无关,空口无凭,本官已经宣判,断没有重新审理的道理。”
瞿大人一口否决挽竹的话,叶寒枝隐在人群中冷笑一声,隔着几个官差看向堂上的瞿大人,眼神讽刺。
这京兆尹可是来的蹊跷,审案更是如同过家家,敷衍的紧,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打死她都不信。
“大人,您之前不也是只听从了那两人的一面之辞就判了我们布庄赔偿关张?现在说我们空口无凭,难道京兆尹就是这么审案的?”
挽竹激愤的声音从堂下传来,叶寒枝的视线却集中在那对老夫妻和小孩儿的身上。
看他们的穿着干净整洁,用料虽不讲究,但也不差,想来家里生活还过得去。
那小儿就有些凄惨了,脸上许多水泡,有些已经破裂,流脓,看起来可怜的很。
小孩儿一边哭一边伸手挠身上的水泡,他奶奶估计是怕他又弄破伤口,按着他的手不让动,还不停往他痒的地方吹气。
这老妇人对她孙儿倒是挺好。
“大人,民女有些话想要当面向这两位老人家问清楚,不知大人可否应允?”
堂下,挽竹丝毫不惧京兆尹的官威。
“放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容的你胡来?”陆功曹对挽竹的要求极为不满,公堂之上岂容一个女子胡来?
瞿大人更是生气,此案横生枝节已让他不悦,现在不知从哪儿冒出个不懂礼数的小姑娘,竟还想自己办案不成?
“此案本官已经询问清楚,无需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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