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相似确实相似,就是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好像总差了那么一两分。
“叶二小姐?”
听到有人叫她,叶寒枝缓缓转过头。
“宁王殿下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柔,有些虚无缥缈。
萧景瑜撇撇嘴走到她面前:“在想什么,叫了你这么多声都没听见?”
叶寒枝淡淡看了他一眼:“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罢了。”
“呵!”萧景瑜轻笑,“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你叶二小姐?若是实在想不通不想便是,何必平添烦恼?”
萧景瑜走到桌边坐了下来,那姿势不甚规矩,可看起来却是赏心悦目的很。
叶寒枝无奈笑了笑,萧景瑜说的也对,有些事情再想也是无用,要想弄清楚她可以去查。
于是她也起身走到他对面坐下,他的眉眼也有几分与阿佑相似。
也对,他们本就是兄弟。
“殿下觉得昀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昀?”萧景瑜皱眉,怎么问起他了?再看叶寒枝,她正凝眸注视着自己,眼眸如雾如水。
罢了!
“说实话,我看不透他。”萧昀有些犹豫,语气里透着些感慨。
叶寒枝拧眉:“什么意思?”
萧景瑜想了想:“这么说吧,今日萧景钺为何要撇清和叶大小姐的关系?”
叶寒枝想也不想,直接道:“因为时候未到,树大招风。”
萧景瑜点头,又问:“玉莹为何叫你跳舞?”
“因为她想让我出丑。”
“安伯侯为何接掌兵权?”
叶寒枝想了想,道:“因为苏淮。”
叶寒枝对答如流,对每个人几乎都了解的十分透彻,他看着她,道:“我再问你,萧昀为何要领兵边关,一去就是数年?”
“因为……他想建功立业,手握重权?”
萧景瑜摇头,道:“他本就是定王世子,再过一两年说不定就会承袭王位,虽说没有现在这般风光,但也一样手握重兵,地位稳固。若说是为权利,除非他想改朝换代。”
“这不可能!”叶寒枝皱眉,立刻反驳。
萧景瑜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当然不可能,否则你以为父皇会坐视不理?”
叶寒枝疑惑:“那是为何?”
“这就得问他了。”萧景瑜道,“人们做的每件事的背后总会有一个原因,只要找到这个原因就能了解这个人,可我这个堂弟做的事可不是那么容易明白的。”
萧景瑜说到此看了看叶寒枝,见她听的认真,于是拢了拢衣袖继续道:“在他的眼睛里你看不见欲望,看不见情感,要么是他很会伪装,要么便是真的什么都不求!”
听了萧景瑜的话,叶寒枝眉间的郁结越来越深:“不论是哪种情况,他都是个不能靠近的人。”
“确实如此。”萧景瑜道,“不过你怎么问起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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