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不是艺术家就是喜欢艺术的人。
见到了传说中的艺术界狂人神话，怎么不激动。
接受她身份的人们不愿放过这个机会。
“大小姐，你满足了我们的愿望，我们组团给你买辣条，一卡车一飞机。”
“对对对。”
其他人连忙附和。
云汉钦听得嘴角抽搐。
莫鸾又打了个哈欠，“行吧。”
会场欢呼！
莫鸾看向台上的南苑，“介不介意我用你的钢琴？”
南苑在众人威胁性十足的视线的中摇摇头，“不介意，L老师请随意。”
莫鸾起身走到钢琴前，提起裙摆朝着观众施了一礼。
“啊啊啊啊！！！”
众人欢呼，有些老年人被刺激的耳朵嗡嗡作响。
因为理解他们的兴奋，便也没说什么。
L大师答应现场表演，这让爱她的人很难控制住情绪。
莫鸾勾唇一笑，余光中看到了什么。
歪了歪头。
素手往唇上一按，朝着那个放心送了一个飞吻。
啊啊啊啊啊！！！
年轻的观众们被撩的哇哇大喊。
“麻麻，太撩人，这姑娘是神仙吧。”
“不，妖精，是妖精。”
众人只顾着兴奋，没发觉偏僻的角落里一声轻笑。
荀劫抬了抬下巴。
浓黑如墨的双眼与那姑娘遥遥对视。
只有他知道，她的飞吻是送给他的。
小妖精，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