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衍在璃云经过身侧的时候，激动得双手都在微微地颤抖。
岂料，失望来得太快，就像是龙卷风。
直接迷了他的眼。
“你说璃女神怎么偏偏选择了卢姐？”余衍视线落在卢月身上的时候，缩了一下身子。
如果说他们是生理上的男人的话，卢月就是一个心理上的真男人。
嗓门比他们大，吃饭比他们多，据说还练过拳脚功夫。
一个人可以打十个。
是萧城高中的大姐大。
社会尊称卢姐。
对于余衍的话，同桌李明哲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埋着头，眉毛拧着，手上的笔动的飞快。
余衍也不意外，同桌两天，李明哲几乎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年级第一的脾气，果然非常古怪。
每天除了做题，就是做题。
余衍几乎没有看到过李明哲停笔过。
就连上厕所，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着什么。
只是余衍是个话唠，嘴巴闲不住，又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李明哲，你说咱们高中的校花是不是要换人了。”
本以为李明哲还会和往常一样对他的话置之不理，没想到竟然直接丢了笔，狭长的眼眸眯了眯，泛着冷意，“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种花瓶哪里能和赵馨羽比。”
余衍默默地闭了嘴，将嗓间的话咽了下去。
差点儿忘了，这位年纪第一不喜言辞，目中无人，只有二班的赵馨羽能够和他说上几句话。
余衍没办法否认，赵馨羽确实很优秀。
每次考试都是年级前三。
但是新同学也不差好不好，能进实验班的，怎么可能是花瓶。
老秦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