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地,他起来了,找了一对耳塞,放歌听。
这样子,好些了。
江挚躺回床上。
就是不想理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也很讨厌见到她。
有种她就把门拆了呀!
……
估计把手拍残了,江挚也不会给她开门的。
况且,她也撞不开这扇门。
要是报警或是引来了长辈担心,只会让有心机的人笑话,说不定人家还会大做文章。
忽然,乔楚不拍门了,匆匆下楼。
……
耳朵传来的歌声越来越响亮了,应该是躁音没了,门外那个该死的女人走了吧?!
江挚关掉音乐,一听,还真是这样。
嘴角微微一弯,整个人的感觉完全变了,江挚的面部冷峻线条亦柔和了不少。
唇边有一道魅笑在扬开。
把手机和耳塞丢到一边去,江挚以为可以安心睡觉了。
还没高兴到五分钟,突然,他被乔楚震得俨然石化了。
该死的,还是个女人吗?
她竟然爬上阳台了!
该死的,他竟然没关好玻璃门,乔楚爬上了阳台,就走了进来了。
“Marx,把我房间的女人丢出去。”
乔楚开灯了,冷冷地瞪着江挚。
“老公,你耳朵聋了吗?明天,我带你去看五官科。”
“你出去!”
Marx在动了,朝着乔楚走来了。
情急之下,乔楚搬起一张椅子对准Marx。
威胁道:“老公,你要它还是要我?”
本来,江挚很不爽,怒火也窜了起来了,听了乔楚说的话,他莫名地想笑。
她的意思吃醋了,要毁掉Marx?
“该死的女人,你应该看脑子!”
“我不管,它丢我出去就不行。你把我锁在外面,害得我自己爬上来,我很生气了!”
“你不也是进来了!”
“我不爬进来,我怎么拿衣服去洗澡?混蛋!”
乔楚指着Marx,继续威胁:“你敢过来把我丢出去,我把你砸碎了,丢你去废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