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御也觉得这狗日的知府太恶心了,可是更清楚的是,现在不是着急生气的时候:“老二说了,太后因着郡主的事,连带对将军府也很不满,所以这次的钦差……”
“对将军府不满?”
季慎之不禁拔高了声音:“就那不知廉耻霸道任性抢人家丈夫的郡主,还为她来生气?也就亏她不是我女儿了,否则老子……”
季文御冷笑一声:“否则你怎样?”
“我……”季慎之卡壳了,他忽然想到,万一哪天他家暖暖也看到了别人的丈夫,他该……“不对,我家暖暖绝对不会是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他猛地摇头打断这种可怕的想法:“我的暖暖宝贝那么聪明美丽可爱,只有别人喜欢她的份,她才不用去抢谁呢!”
季文御等这女儿奴自言自语的话说完,才继续把刚才的话说完:“这次的钦差派的是和老爹你不对付的沈中寺,为了以防万一,在钦差来的这几日,将军府尽量低调些,先把暖暖的嫌疑洗清。等到人走了以后……”
青年说着,眼底露出冰冷刻骨的光:“想怎么玩,算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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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城外五里亭,等候多时的知府一行人,也终于接到了那位奉旨巡查雍州的钦差大人沈从寺了。
而在一群被酒色熏染的中年官员中,却站了一位风姿秀雅,玉树临风的年轻官员。
他不是别人,正是才刚调任到雍州的秦安县令李嘉怀,同时也是钦差大臣沈从寺的得意门生。
这次迎接钦差大人,被上司安知府专门叫来的。
果然,一见到他,沈大人脸上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善之,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