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一路上都比较激动。
黎呦拿她没办法，只能由着她，电梯升的很快，黎呦带着她来到程言的病房。
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发现有好几个保洁阿姨进进出出。
“阿姨，你们在这干嘛呀。”黎呦走到一个保洁前面，问她。
“还能干啥，病人走了当然要打扫病房了。”
黎呦望着保洁离开的背影，疑惑：“人不是还……”
她转身朝着病房一看，曾经的病床上早已没了程言的身影，床铺被理的整整齐齐，柜子上的生活用品全都被收进了垃圾桶。
窗户被打开通风。
还有另外的保洁正在给房间消毒，整片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黎呦愣在了原处。
突然，她跑出病房，将整层搂的病房都找了一遍，病房里住着病人，却每个都不是他。
最后一个病房，正是司老先生住的，司莫寒和司泽轩此时都在里面。
门猛地一下被推开了，声音很大。
“对不起。”依旧不是。
她道了歉，转身就走。
刚万分相似的样貌，令司老先生再次激动起来，抬起手指着门口：“莫寒……她……”
那是他的婉儿吗……
司莫寒也看到了急忙进来又立刻就出去的黎呦，对着老先生点头：“是她。”
随后眉头微皱说：“好像出了什么事，泽轩，你留下来陪着爷爷，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