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明明席鹤轩不怕席慕安，可是现在的席慕安，真的让他头皮发麻。
只是被盯着，就好像自己已经没有了活路。
他又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席慕安他不敢杀人的。
只是，仍然是没有再去看席慕安的眼神。
席慕安只看了一会儿，又低头去看小白。
小白好像知道自己把人类吓得不轻，一直乖乖的，席慕安去看它的时候，它还故意卖萌。
只可惜，席慕安只是很淡很淡的笑了笑。
小白有些发愁。
人类好像真的特别特别不开心。
怎么办啊？
大妖好烦恼。
还内疚！
龙华看着席慕安这样子，难得想到，这个人类，其实对小殿下非常好。
于是，他安慰了一句，“你放心吧，轻轻它……它没有事情的。”
席慕安看向他，弯了弯唇，“我知道的。”
他的小白很平安，他是知道的。
只是现在，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似乎被戾气操纵，他需要很用力很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龙华也没有再说话，看着一旁的龙爷爷，他叹口气，准备过去劝人。
龙爷爷现在很难过，因为小殿下不认识他了。
以前的时候，轻轻可是很喜欢他的。
只可惜，那是以前。
“爷爷，您别难过。”
“小殿下肯定会记起来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