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了一会儿，“小白，其实，人类的钱有很多种。”
“嗷？”小白歪头看他，分明不解。
“人类的钱有小白见过的卡，有手机支付，也有现金。”
“而现金，就是像纸张一样的。”席慕安突然庆幸自己出来的时候带了几张纸币。
他拿出来给小白看，驳也凑过来看。
他比了一下自己的纸，“我这个好像还差一点。”他若有所思。
“你那个只是普通的卡纸，不能当做金钱使用的。”席慕安回答他。
“那我是不是做错了……”小白垂着小脑袋。
席慕安捏了捏它的小耳朵。
“驳。”小白突然大声喊。
“我在。”驳被吓了一跳。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的，小白才是笨蛋。”它的声音有些低，很不好意思，但是做错了，还是要道歉的。
不然，驳就太委屈了。
“没关系的小姑娘。”驳轻笑，他对这个小姑娘很喜欢，也不介意它对自己没有礼貌。
小姑娘明明娇气又骄傲，发现自己做错了，还要马上道歉，真是很可爱呢！
他看着席慕安对小白的宠溺，手上安抚着不好意思的小白。
他想，如果他也有这样的小姑娘，肯定要好好护着。
只不过，小姑娘怎么今天过来没有变人形呢？
看它和它的人类相处的模样，它的人类也是知道它是妖的。
驳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