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懂文件吗？”
“你能谈项目吗？”
驳瞪大双眼，完全听不懂席慕安说的是什么。
小白也听不懂，它仰起小脑袋，“安安？”
席慕安摸摸它的小脑袋，“小白随便花我的钱，这些事情都不需要小白做的。”
“我的就是小白的。”
“嗷。”
人类这样说，也让大妖太感动了吧！
但是小白的还是小白自己的。
他又看向了驳，“这些事情，你能做到吗？”
“或者，你有吗？”
席慕安这一番话可真的是锥心。
“都没有。”他慢慢的回答。
“可是，我也是有钱的。”他突然道。
席慕安诧异。
驳连忙把自己运动裤裤兜的纸全部掏出来。
确实是纸张，被他叠的整整齐齐的，干干净净的，还是彩色卡纸。
席慕安：“……”
“这不就是你们人类口中的钱吗？”驳见席慕安没说话，甚至还自信起来，“我见人类都是拿着这个，递过去，就能拿好多东西回来。”
他没好意思说还有别的人类会拿一个小扁石头往一个东西上面放一下就可以把东西拿走了。
他没有。
哪里都找不到那样的石头。
捡都捡不到！
席慕安沉默了。
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才不是钱。”小白的小嗓音清亮好听，席慕安低头看它。
“人类的钱，明明是卡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