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小白歪头看他，面有疑惑。
人类的模样，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骗不了小白的，小白可以看出来。
它轻轻的拍了拍席慕安的手臂，似在安慰。
席慕安失笑，捏了捏它的小爪子。
赶到了养殖场，席慕安不由得侧目。
小白感受着周围浓郁的血腥味道，忍不住皱了皱眉。
“总裁。”齐河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他的表情很不好看，身边跟着这片养殖场的负责人。
那是一位中年大叔，看起来是很老实的模样，如今已是近黄昏，实际上已经没有很热了，可他的头上竟然满是汗水。
“怎么回事？”席慕安声音格外的严厉。
如果只是普通的因为养殖死亡，他还不会如此。但是，这明显不是正常的。
一进到这里，血腥味就浓郁的冲鼻，而散养在这里的牛羊，倒在地上的样子也是千奇百怪。
竟然是僵硬的，有些姿势，根本不是已经死去的牛羊能做到的，甚至，活着的时候也不一定可以做到。
小白眸光聚集一点，灵力慢慢的放了出去。
似乎，有妖的气息。
只是很淡，如果它没有用灵力查看的话，可能会错过。
这还是一只善于隐藏自己气息的妖。
“总裁，这些牛羊，我都查看了一遍……”似乎这是一件不知道要如何说出口的事情，齐河的脸上，除了不可思议，还有些……像是恐惧一般。
“这些死去的牛羊，全部没有了心脏。”
“死去的猪，只剩了一半的血。”
“死去的鱼，眼睛被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