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冰冷的目光看着，王露书的哭声瞬间停滞，眼泪无声地掉落，王露书的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白。
她张了张嘴，在这个时候却仿佛失了声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先前来到这里的骄傲自满在这几个小时内尽数消散，只剩下浓浓的悲凉和痛苦。
而如今，傅霆川那毫不掩饰的厌恶的态度让王露书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攥住。
她逃脱不开。
“王露书，”傅霆川盯着她，狭长的眉眼间，带着浓浓的戾气，“你对宋奈奈说了什么？”
王露书张了张嘴巴，“我……我没……”
傅霆川眼底的厌恶愈发浓郁。
这样的目光直接触动到了傅霆川心底的最后一根弦，她突然间歇斯底里的大喊着：“我没有做错！我哪里做错了！之前的那些女生，我也是这样解决的，我根本就没有错！”
王露书死死地咬着牙：“这都是你和谢清菡默认的不是吗？现在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宋奈奈，你就要这样对待我，对待王家！”
她看着傅霆川的眼底染着浓浓的痛色：“我就是喜欢你，我不想让你和别的女人接触到，我又有什么错？”
“你和谢清菡是青梅竹马，公认的一对，就算谢清菡出了国，你又转眼就和白今歌订了婚，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谢清菡的。”
王露书眼底的愤恨和嫉妒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可我呢？”
“我对你做的不比谢清菡少，可在你和谢清菡的故事里，我就只是一个背景板！凭什么？”
王露书的手逐渐握成了拳，她的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谢清菡也就算了，那宋奈奈凭什么呢？凭她和谢清菡长了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吗？”
“那我呢？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