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妈抱怨了一句，想起自己当时的偷摸观察的艰难历程，语气里多少有点埋怨的意味。
“我也没见你有多慌啊，就像你说的，厕所只是用来分辨性别，而不是爱，我这还不是跟着你的先进思想走。”
“得得得，别说了，再说咱儿子得翻脸了。”
程煜：“……”
我只需要默默拿起饭碗吃饭就够了。
但话题一旦引到儿女的儿女情长上，做父母的总有说不完的话。
季恩恩刚准备起来倒一杯水就突然被cue到。
“恩恩呢，咱们这闺女长得这么好看，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程爸爸这玩笑的话一出，空气中的氛围都有些僵硬了。
方慧脸上的笑容顿了一瞬间，又恢复正常。
“害，是呢，小丫头自己谈了一个男朋友。”
“哟，真有男朋友啊，季鸿远你有没有去学校里看过？这么漂亮的宝贝女儿，可不能被哪个混小子给带走了。”
季鸿远沉默的笑了笑，喝了一口酒，没有回答，气氛莫名的就冷了一点下去。
程煜刚刚忽然听说季恩恩有男朋友之后，莫名感觉心里空了一瞬，现在他也最敏感，气氛的变化他一瞬间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