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片子《赤裸天使》徐婼瑄先上，出演女一号。第二部片子《复仇天使》徐佩琪上，出演女一号。但拍第一部片子时，徐佩琪可以全程跟踪学习。至于你俩关心的男猪脚……”
牛尔扫了两人一眼。
徐婼瑄穿了一件淡蓝色质地很薄的短衫，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白色背心。饱满的凶器把背心撑得鼓鼓。淡蓝色的短衫在夏风的微微吹拂下时而敞开，两个暗色圆晕在白背心下若隐若现。
牛尔发现，樱花山庄里的女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多都没有穿小衣的习惯。此时五月末六月初的季节里，山庄里外的春色，也就分外撩人。
即便牛渣已经非常熟悉徐婼瑄的身子，此时还是被她的这个样子撩拨得有点意动。他心里腹诽了一句，这就是个天生的魔鬼尤物，偏偏还就长了一副天使的面孔和身材。
难怪邪缘那帮货色对徐婼瑄姐妹那么着迷……
然而前世的自己，不也是如此很迷吗……牛尔苦笑了一下。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这是由我个人注册工作室后，独自投资拍摄的第一部电影。你俩都说说，我应该不应该出演男一号或者男二号？”
牛尔想尽快把徐婼瑄姐妹被偏爱的感觉削弱再削弱，从而逐步建立起两人的职业观念和素养。这姐妹俩的出身和成长环境，以及家庭环境影响，野蛮生长几个字放在她俩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如果在自己身下扭动过的女人都特么有恃无恐，这个工作室就没法干下去了。
说道这里，面对兴冲冲跑过来的徐婼瑄姐妹，牛尔收起了他平日里略带懒散的样子和微笑，面色稍稍沉静了一点。
两姐妹此前听牛尔说过，他不一定在这些限制片里出镜。虽然对牛尔不出演男主有些心理准备，但此刻听到牛尔真的如此说，失望的情绪还是立刻就呈现在了脸上。
“当然……不过你俩也不用过于担心。为了满足女性观众的需求，男一号和男二号的形象，自然也不会很差。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最后确定下来由那个来出演。”
两姐妹沉默了一会儿。
牛尔不出镜……然而只要能赚快钱赚大钱，管他谁来演男主。
退一步海阔天空，徐婼瑄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但牛尔关于工作室以及独立投资的话题，还是让徐婼瑄姐妹觉得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也有些内涵。再加上牛尔此时与以往很有些不同的神色，姐妹两个也就立刻收拾起了刚才那种明显有些轻佻的心思。
其实提到男一号和男二号，牛尔有点头大。其实还有一个年龄比徐婼瑄稍大一些的女二号，现在都还没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