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西是自己开车从秋田赶过来的。影楼人员吃饱喝足高兴地离开后,栗原小鹃就极力挽留佐佐木西先休息一晚,明天再赶回秋田。毕竟五六百公里的车程,怎么着也需要跑个半天时间。
佐佐木西先和牛尔商量了一下从东京城启程的时间,然后牛尔就预定了两人回戛纳的机票。当晚佐佐木西就留在了栗原小鹃家,准备明天一大早赶回秋田。到家收拾完行装后,后天来东京城,与牛尔一起前往戛纳。
牛尔和佐佐木西凑在一起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栗原小鹃只听了开头两句话,就借故走开了。凭本能,她觉得佐佐木西跟牛尔这一趟戛纳之行,十之八九两人会滚到一起。
只要被这个牛渣喜欢上,没有哪个能逃得过他的牛牛。
佐佐木西虽然待牛尔如客人一般矜持而保持距离,但除了佐佐木西自己,只有栗原小鹃知道她的欲求该有多强烈,已经有多久没有被满足过。
她和佐佐木西电话聊天,给佐佐木西发牛尔的那几张照片时,佐佐木西还在嘲讽她,说她没见过啥。牛尔那么渣,和你在一起时百般恩爱,离开你的床之后,很快就会滚到别人的床上去了。还劝她别太当回事,最好不要走心,玩玩爽爽也就罢了。
当时栗原小鹃觉得,佐佐木西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等她开玩笑说想把牛尔借给她用一个晚上时,佐佐木西还将了她一军。说她很乐意这么干一次,只是想想就很刺激。
借是不可能借的,她永远都不会把牛渣往外借。
然而当她知道佐佐木西要跟牛尔一起去戛纳后,她知道这已经不是自己想不想借不借的事了。而是牛尔能不能喜新厌旧,把她给彻底忘掉的事情。
三个人从酒店回到栗原小鹃的家时,还不到晚上九点。睡觉显然还有点早,于是三个人开始文体活动比拼。
栗原小鹃这个家里的设施,几乎跟牛尔的那栋平层差不多少。牛尔那里有的健身房、琴房和书房等,在栗原小鹃这栋别墅里都有,都在第三层也就是顶层。
整个第三层,完全是栗原小鹃的私人空间,她的卧房自然也是在第三层。
忙了一天又刚吃完晚饭,两个女人都有点懒得动,又不想立刻上床,怕长肉肉。于是两人就默契地开始折腾年少无忧的牛尔,先请他唱歌给她们俩听。
栗原小鹃之所以在丰田总部负责品牌管理,除了必备的专业知识和技能外,还与她的兴趣与爱好密切相关。比如对音乐的喜爱和鉴赏能力,比如对各类文体活动的热衷等等。
就拿她琴房里的那架钢琴和古琴来说,仅从品牌和价格上,就不是一般工薪阶层消费得起的。
在这两个大姐大般的美女面前,牛尔一直表现的比较内敛。平时的那套玩世不恭和狗屁倒灶,早就不见了一丝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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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栗原小鹃在场时,他很少把目光投向佐佐木西。并且他的眼神几乎总是跟随着栗原小鹃,也总是及时且恰到好处地给栗原小鹃撑着牌面。
既然两个女人都想听他唱歌,牛尔弹了弹琴试试音后,略一沉思……
想到佐佐木西和栗原小鹃都是瀛洲人,他就把国语转换成了瀛洲语。用瀛洲语唱了一首陈奕迅的《十年》。
栗原小鹃起伏不定的心情变化,牛尔都看在眼里。
然而有些事,有些话,即便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出口。但歌声和歌词却可以替代他的语言,希望能借此打开栗原小鹃的心结,同时也可以为佐佐木西打一针预防。
假如一切心如所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