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函给我,我不希望我宝贵的生命会消磨在你的尖酸刻薄里头。”
“给你可以啊,”就见夏安然打开自己那工巧的珍珠包包,拿出那一封黑色正式到不容侵.犯的邀请函:“不过眠好,有些话我还是想要劝劝你。”
方眠好没有回答,仅是挑眉,静等她要说的话。
只看见,夏安然将手里的请柬放到了桌面上,转而又提起了自己方才喝过的咖啡杯,把邀请函当做是假想敌,她直接浇了上去。
‘哗——’浓浓的咖啡液体散发出香气,浇在邀请函上还溅出黑色的小花。
夏安然笑了,笑得歹毒,恬静的眉眼也开启了波澜的万丈:
“我劝你知难而退啊,方眠好,这次校方邀请的是有作为的优秀代表,而你,今年才刚刚毕业,凭什么作代表和驰漾以同等身份出席呢?”
始终,方眠好淡然地看着面前夏安然像是失心疯一样的举动。
那封被咖啡磨砺过的请柬已然无一处逃脱,不过因为质量好的缘故只要放干之后上面的烫金字迹依然是看得见的。
所以方眠好从容不迫,一点也不着急:
“夏安然,我二十七岁医学博士毕业,驰漾更是厉害二十五岁超前拿下法学博士学位,而你呢?明朝暗讽我配不上驰漾,实际上你又如何配得上他?”
“学历能证明什么?社会地位上我和他才是一个阶层的!”
“社会地位是吗?”方眠好冷笑:“那也请你生病了受伤了千万不要来医院,既然医生的社会地位在你眼里这么不堪,关键时刻也千万不要有求于人。”
方眠好轻蔑的眼神在面前的夏安然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悬着讥笑,她去抽了几张纸巾将那邀请函简单处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