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醋意,说来就来?
搞得方眠好想要逗逗温驰漾了:
“是啊,很好看,能撑得起白色西服的男人一定是个衣架子,温驰漾,你好像正装没穿过白色吧?”
其实白色很挑人的,穿得好是俊逸非凡,穿得不好是油腻青年,不过方眠好想温驰漾应该是前者。
这话顺利地激起了温驰漾的斗争心理,可他嘴上倒是没一点点退让的意思:
“白色而已,你以后要是不嫌洗衣服累,我可以天天穿。”
“什么我洗衣服?温驰漾,你娶老婆回家就是为了帮你洗衣服的吗!”
“眠好,你说你要做我老婆?”
坑货温驰漾!竟然在这等着自己呢!
方眠好现在倒好是辩无可辩,她一着急就想着去推开温驰漾来拉开彼此那透不过气的距离:
“温驰漾,我发现你这个人就是贱兮兮的,难怪当年教授总喜欢开我们的玩笑,依我看肯定是你在他面前胡言乱语!”
距离一开,方眠好从椅子上弹站了起来。
而她的‘气愤’换来的是温驰漾宛似微风抚湖的笑容,他后退一步靠在身后高如墙的书架上,故作思考地点了点头:
“嗯,我想是张教授也觉得我们般配吧?”
方眠好:“......”
这天晚上方眠好等温驰漾到深夜时分他才谈好了处理流言的措施,再也经不住时间和倦怠的她一不小心就在温驰漾的办公桌上睡下了。
至于之后自己怎么回到家的方眠好隐约是有点印象,她记得自己窝在温驰漾的怀里,也记得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放到舒暖的被窝。
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还发觉额头上有一道温柔走过的足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总之这个晚上方眠好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