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人的开口,提醒了方眠好一个重要的问题:
“我有律师证了。”
轰——
方眠好的脑袋直接炸裂了,那些大学的记忆碎片从档案袋里冲破,纷至沓来。
那年冬天时,也是温驰漾第一次律考前,他们坐在篮球场的休息凳上聊天。
记得,方眠好为了缓解温驰漾的焦虑,所以同他开了一个自认为是玩笑的玩笑——
“温驰漾,要是你律考过了我就做你女朋友,到时候我治病救人你伸张正义,绝对是令人艳羡的一对儿!”
然而,她没发现当时温驰漾开瓶盖的手都停了下来,他眸底有光,心中有希望,嘴上却要强得不行:
“那我看还是弃考好了。”
这份回答那个时候可是换来了方眠好的一顿胖揍,可那年温驰漾确实是一次就过了的。
回到现实,方眠好把那段记忆也放到了眼前来。
她不明白温驰漾的意思:
“你…你现在说这个做什么?”她勇敢对着男人的双眸。
温驰漾察觉她想起,勾起了她精致的下颌,他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说这个是在告诉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意思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在属于温驰漾的庭上,她方眠好被判了无期徒刑,而因为这句话,一审终审且终审判决不得上诉。
好吧,方眠好承认这一刻她有多对温驰漾心动。
可是她实在是不理解他突然出现为自己营造一份粉红的暗示又是为何。
忍受不住距离的咄咄逼人,方眠好由心口将人推远,她手心是他的体温,隔着衣衫都能察觉他的肌肉有力:
“我有我自己的社交,我和陆迟也不是你想象当中的那样。”
这是一次正式的解释,但温驰漾不信,他信不过的是陆迟。
“那就坚持你的骄傲,别轻易上了男人的当。”
方眠好星眸一眯:你在说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