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表面上看起来比封沛年长的老人家，沈烟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一点。
岂料封沛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拿出一叠资料递给华迪。
“这是你那个好徒弟来找我，让我收拾你师父的证据，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玩了。”
语毕，他转身离开。
华迪本来还想为许怀蔓辩解两句，可是一看到封沛给他的东西，他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真是个混账东西！她居然敢！小祖宗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沈烟想了想，没有把许怀蔓害她掉下悬崖的事情告诉他。
这件事情，应该由警察公布才更有说服力！
办公室外面，许怀蔓见封沛出来，她一把抓住他的手。
“封沛，你刚才是不是也听到了？”
封沛嫌恶地拍开她的手，“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许怀蔓没有防备，被他这么一拍就给直接拍到了地上。
可她毫不介意，爬起来继续问：“你倒是快说啊，刚才你是不是也听到了？”
封沛压着脾气问：“听到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你听到我老师喊沈烟‘师父’了对不对？不是我一个人听到的对不对？”
封沛总算明白许怀蔓想干什么了。
他双手环抱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是啊，我不仅听到了，还知道她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是你老师的师父了。让我想想，那时候你才几岁吧？”
许怀蔓脸色煞白。
“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老师的师父怎么会是沈烟，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