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成亲后她每月为他仔细地按揉,他如今便是来小日子的第一日,抽痛也减轻了许多,只是身子还会犯懒,不愿怎么动弹。
她轻笑了笑,“那就好。”
洛瑕合上书卷,想了片刻,道:“越姐儿的亲事,父君离家前相中了东安州许知州的嫡子,也给两人合过了八字,说是大吉,您怎么看这事?”
他说着从床间站起身为她更衣,她配合着他的动作,带着几分随意道:“经过罂粟的事情,越姐儿长大了不少,这亲事,你只管明日叫了她过来,直接问她的意思罢。”
他放下她的官服外衫,又拿来常服,道:“这样也好。”
她把常服从他手中接过来自己穿上,伸手将他揽进了怀里,轻问道:“打理府中中馈累不累,用不用再添些人手?”
自方氏离开,城主府阖府的中馈,便尽数交给了洛瑕照管。
洛瑕抿了抿唇,“累倒是不累,父君走前教我了好些,留下的玉露叔也很是尽心尽力。”
容境似有似无地应了个声,薄唇已在他颈间不安分地流连了几许。
他微僵着身子不敢动,却还是问她道:“您每日回来,都会向我的两个侍子询问这一日情况,我,却还不知道今夜您那边的宴席,是否也同样进行顺利……”
她轻浅的吻仍在他颈边缠绵,此时低哑着嗓音回他道:“嗯,顺利,也没什么事情……”
她没告诉他,屠各部的首领独孤万燕其实想嫁个儿子过来给她做侧君。
不过,当场便被她推拒了。
他也不会主动往那上面想,只又问道:“那您如今年少袭位,在城府衙门理事,也都还顺心吗?”
她年方十八,连弱冠都还不及,在那些几经摸爬打滚,才一步步走到城府这一阶层的文臣武将眼里,属实还是未经过什么大事的女娃子。
不过他觉得,应该不会有人真的不将容境放在眼里,毕竟,她是那种多谋善断的人,对手下的人用起来很有自己的一套,而且她不苟言笑的时候,是真的有些让人……望而生畏。
何况这些年她随在容无逸身边,处事理政都已拿捏得当,让人挑不出丝毫不妥。
&;果然,她听罢他的问便低低笑了笑,“母亲走前将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如今世道太平,也不需我多费什么心。”
她说着伸手勾了勾他的腰,“目下唯一让我费着心的,就是……”
她这话说了一半,他却似有所感,好像……知道了她接下来想说的事情。
“你……十五岁的生辰,就快要到了。”她轻缓地低沉耳语。
他垂了眼眸,极轻地点了下头,“嗯。”
“会害怕吗?”她轻啃一下他的侧颈,低声问道。
他颤颤羽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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