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遂先看了看围在四周的士兵们,对季明道:“看看这里面,哪些是你的人,都带走,该怎么处置,你知道。”
季明应了,归于她那一队的士兵自然不敢躲闪,各自出列,站到了她的身后。季明见人齐,对容境告了退,带人离开。
确保了除夕夜当值的人马尽皆归位,容境淡眸扫一眼容清越与容清琬,开始处理这件事儿。
她淡声问着站在校场中央,皆是灰头土脸面上挂彩的四人,道:“说说罢,究竟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的,说清楚了。”
容清越不敢看容境,转而看了看林零,道:“林千户先说罢。”
林零便没客气,直道:“回禀大小姐,卑职与醉花楼里的莲若公子是两情相悦,许下了年后便为他赎身的约定,这才……与他在一起了。”
容清越当即便道:“林零,一派胡言!明明是你强迫于他,他才不得不依从,我更是早就喜欢他了,两三天就去寻他一次,你不知道吗!?”
林零冷哼一声,“两三天就去寻他一次的人多了,何况,一天去一次的人也不算少。”
林零这话说的不错,容清越不由噎了噎,莲若公子,那可是醉花楼一众清倌里的头牌,多少贵女们捧着?
容境听到这,心下已有了个大致的想法,便趁着这一时停顿,没再给二人重新吵起来的机会,淡问道:“怎么就打起来了?”
容清越这回没谦让,道:“长姐,是越儿冲动,先动的手。”
她这话音落,林零哼了一声,想当时,她在巡防营好好的换着班,刚转回身,就被一拳头招呼了过来,搁谁谁不急?
那会儿,她听着容清越是为莲若公子如此,当下也没好脾气解释了,直接就回了句:“我就是真的把人给强了,轮到你不服气呢?你是他的谁?”
容清越闻言自然更怒,两人当即打做一团。
只是,容清越往日练得多,实战经验却毕竟少,一开始屡占下风,几次挨林零拳脚。
这一来,一旁的容清琬就看不下去了。她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偷袭不偷袭的,挥着拳头就朝林零背后打去。
林零在巡防营颇有几分好名声,知交自然不少,见了容清琬此举,其中一个自觉地就赶上来,将人拦在了半道,两个也很快打到一起。
这就有了容境进来时看到的一幕。
容境这会儿听着,几乎要被这几个气笑了。
她淡声问道:“一个说是两情相悦,一个听是受人所迫。不如越姐儿说说,你是听谁说莲若公子被迫的?”
容清越怔了怔,似是想明白了些事情,道:“越儿是听……莲若身边的一个小侍子说的。”
容境又问:“你可去与那位公子求证了?”
容清越微微一顿,低下了头,“还……还不曾。”她当时,一听说这事情就气得不行了,哪会想得到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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