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楠抬头看着秦尧，他眸光带着温柔，和耍流氓时还是有些区别的。
他是第一个说，让她留长发的人。
“长发好看。”秦尧看着她小巧圆润的耳珠，忍不住捏了捏，软软的。
云楠记得五岁被送进福利院，不会扎头发，自己拿着剪刀把头发剪了。
奶奶觉得齐耳短发好看，就没在留过长发。
…
凌游来找她时，只给她一份甜品。
凌游温润的目光看着云楠，“今晚有空吗？”
云楠回答的很快，“有，我请你们吃好吃的。”
凌游却道：“这次就我们俩个，我买了电影票，一起去看。”
云楠也没拒绝：“好。”
回到教室
云楠刚坐下来，秦尧就看见她手上拎着的蛋糕盒，几乎不用猜都知道她嘴里的凌游小哥哥买的。
他随口问了一句：“晚上出去玩吗？”
“晚上没时间，我要和凌游一起去吃饭看电影。”云楠放好蛋糕后，拿出笔记本电脑看了起来。
吃饭看电影？
那不是约会吗？
秦尧眉峰皱了皱，随即又笑着问：“你晚上不在家里吃，我也懒得做饭，不介意带我一个？”
云楠手上的动作一顿，侧头看向秦尧，想了一会，还是拒绝了，“凌游连口袋都没有带，下次吧。”
秦尧盯着云楠看了一会，忽然觉得凌游之所以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没人能比得上，并不是空口白话。
“那你晚上去哪吃饭看电影？好的话，下次也带我去。”
云楠：“小夜市，城北影院。”
放学后
云楠连书包都没有带，走出学校大门，凌游早就在门口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