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瑧得到消息之后都愣了,略有点手足无措。还是兰香反应快,带着内外管家一起迎出去,又安排花颜和另两个婢女伺候三位小姐梳洗换衣招待客人。
外院,阿答一点不客气的跳下车,招呼人帮忙把他老师从车上抬下来。
老者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阿答说是他给老师服了些药,不然长途跋涉对老师来说很折磨。
魏瑧快速的换了衣服,出来见客。
在看到老者的第一时间,她当时就觉得心里一紧,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而她自己内心却有种惶然无措的感觉。
得到消息的魏瓒也赶了回来,一同上门的,还有小公爷司马霁和苏奇。
苏奇也不等阿答说话,上前一步捞着老者的手就开始诊脉。
“不好治,但好好调养也不是不能多活两年。”苏奇放下老者的手,斟酌了一下,开了一张药方,“这药先吃三天,三天后我来复诊,如果有效就继续,没有还得再改改方子。”
苏奇的医术在南边已经是最拔尖的那一拨,但他也没什么把握。
“再等两日,族中供奉的老大夫应该就要到了,到时候让老大夫跟苏先生商量着来,也未必没有希望。”
阿答松了一口气,这才抬头看向坐在外间的诸人。
“我就在这里住下,隔壁我已经找人买下,还需布置一番才能入住。这两日就叨扰魏公子了。”
“无事,就在这里住下也无妨。”
阿答摇头,没有同意。不管魏瑧是不是老师的外孙女,他既然是自己的老师,以后养老送终的事情就应该由他阿答来承担,女孩子嘛,迟早要出嫁的。
魏瑧自从老者搬进偏院之后,每日早晚都要过来看看,日常三餐也是她亲自安排的,偏院的小厨房的人是魏家的人,还算可靠。
这两日,魏瓒也在加紧处理那一支魏氏族人的事情。基本上能判定对方的确是当年分支出去的魏氏后裔,但唯有一点还不能断定,那就是这一支到底是魏翀的嫡子还是庶子。
“之前不是安排了人去查找长子魏斌的下落吗?虽然没有找到魏斌的后裔,但是找到了魏斌妻子的贴身婢女的后人。据其后人说,老祖宗曾跟他们交代过,要守住根不能离开,还说会有人去找他们,如果来人拿着魏氏的铭牌,就把她藏起来的东西交给对方,如果没有铭牌,哪怕对方说得天花乱坠也别拿东西出来。”
去找到这家之后,张村魏氏的族老已经带着祠堂供奉的祖宗铭牌找过去了,也拿到了那家人藏起来的东西。是一座牌位和一本书册。
“书册上说,当时魏桠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便提前分了家。长子魏斌和三子魏僈都好说,唯有二子魏翀那里有点问题。”
魏翀妻子娘家势大,所以他一心要投奔妻子娘家。但是魏翀跟兄弟们又不同,他除了妻子外,还有一个心爱的妾室,并且庶子跟嫡子只差四个月。之前妾室有点持宠而娇,后来逃难的时候病死了,尸体被随意掩埋路边乱岗之上,这就种下了庶子心中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