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被这么一问,心里顿时就有气了——你都不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知道你那什子老板是谁?
当即怼了回去:“你都不知道你老板是谁,我为什么要知道?我要关门了,没事儿你们就走吧,把你们丢地上的破烂东西也都带走,不然我就都丢臭水沟里去!”
同时不自觉释放出了一丝武道绝顶的气势。
唰!
黑衣大汉们集体后退了几步,再看苏沫时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仿佛是在看什么吃人的怪物。
年轻男人要稍微好一点,但双腿也止不住的哆嗦,这一刻,他眼里这个小姑娘比那掌管他经济生杀大权的公司老总舅舅还要可怕。
对此,苏沫颇为满意——没错,就是要这样,这才本座的威严下应有的样子。
“你们还不走吗?”
苏沫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如果这些人还不识趣的主动一点,那她就辛苦一点亲自动手把这些人和他们的东西请出去吧。
——啊,这样一来我饥渴.难耐的双手也能够过过瘾,真是一个绝美的主意!
年轻男人硬着头皮:“走,走,我们马上就走。”
话音还未落,整个人就飞也似的奔了出去,紧接着,跟着他来的人也如烟一样跑了。
只余下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箱子和一份信。
门外被李秋民的朋友们安排过来守护、正随时准备冲进去的人,全部都目瞪口呆。
——他们还在思考要不要冲进去救人呢,怎么这些人就全都已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难道这小店里面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可怕事情吗?
——那我们还要不要进去呢?还是不要进去好了,反正疑似捣蛋的人已经跑掉了。
觉得发现了真相的他们,为了避免“恐怖”降临到自己身上,发誓这次任务结束以后就再也不接近这间小店,永远也不会踏进这间小店哪怕一步。
与此同时,新·都市恐怖·苏沫,正在阅读那封被“遗忘”的书信。
那字里行间所彰显的欢快风,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打高考以后就再也没见过的段飞蓬。
但她又肯定这不是那小子做的,因为以那小子的性子不会做这种费力的事情,如果有什么事情肯定就自己过来找她了。
糟糕的是,整封信读完了,她都没能发现什么有意义的信息。
——通篇无意义的问候以及唠家常似的吐槽,这搭配就像是古时候老太太的臭袜子,又臭又长!最让人难受的是,这封信居然没有署名!!!
苏沫狠狠把这玩意摔在地上,狠狠地踩踏,然后内心深处疯狂的口吐芬芳:
究竟是谁?
居然弄出这种没营养的东西来浪费老娘的时间?
老娘现在很愤怒。
最好是永远都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老娘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给你一个报应!
——至于为什么不干脆点痛痛快快的骂出声来呢?
——那当然是因为人设不能崩,我可是人美心善又高冷的小公举,怎么能有骂人这种粗俗无礼的行为呢?
但是下一刻,她余光瞥见了另外一个盒子上的落款。
那是一个人的名字。
虽然只相处了短短几天,但这个名字仿佛就有一种魔力,让她的满腔怒火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充满了罪恶感,深深地痛恨粗鲁的自己居然如此对待可爱又迷人的纸张。
所以她甚至温柔的把被自己丢弃在地上狠狠蹂.躏的信纸捡起来,然后一点一点的用书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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