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玉笙见他这样,莫名有些害怕了。
薛时越双眸中布满了血丝,极其可怖,“你到底是什么人?”
司南玉笙感觉自己的心脏紧张的快要跳出来,她暗道一个人的脸说变就变,人与人的关系也说翻就翻。
“我?”司南玉笙不可思议的问道,“我不是什么人啊!”
薛时越见她不愿意坦白怒道,“你还不承认?”
司南玉笙瞧着薛时越那要吃了自己的眼神,神情也冷了下来,“我承认什么?当初你父亲拒绝我以后,我可是也不打算找你们了,可后来是你非要接我的镖,现在还如此质问我!?”
薛时越闻言,像是更加确信了这一切都是由她而起,怒道,“师兄!停车!”
马车停下。
“怎么了?”阿诺和阿峰问道。
薛时越将司南玉笙一把拉住,拽下了马车,“是她!”
“她怎么了?”阿诺问道。
“是她害了福威镖局。”薛时越说道。
“你是说,是她引来了那些江湖人士,导致福威镖局灭门?”阿诺问道。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阿峰早就有这样的怀疑了。
薛时越闻言,再一次确定是因为司南玉笙才发生这些事,气的额上的青筋直冒。
司南玉笙皱眉,忍不住问道,“你们想对我怎么样?”
薛时越双拳握紧,似是随时要将司南玉笙杀了一般。
‘啪!’
可他一巴掌却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都怪我,我不该不听爹的话,我不该自作主张接你的镖!我好恨,恨我自己!”
“师弟,你冷静点。”阿诺说道。
薛时越便是暴怒道,“我如何冷静?”
语毕,将腰间的佩剑拿出来,一剑刺向了司南玉笙的咽喉,却没有下得去手,天知道他已经纠结了多久却始终没有舍得下手。
薛时越瞧着司南玉笙,不将剑收回来,也没有继续刺过去,而是就这样僵持着。
阿诺和阿峰都没有说什么,反倒是无论薛时越做什么决定他们都支持。
司南玉笙背脊发凉。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喝着葫芦里的酒摇着扇子走了过来,“现在的年轻人,都如此暴躁吗?”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十分好听。
薛时越一行人注意到了他,除了司南玉笙不能扭头去看他,其余人皆是紧紧的凝着他。
薛时越问道,“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先把剑放下来好好说话。”白衣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