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竹,对不住啊,这婆娘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钱多银的相公,祁灰灰的亲爹祁胡地朝着祁七竹歉意道。
“胡地叔,钱婶子不喜我们家,因为小妹送了点小玩意,就当着人面把灰灰打得半死不活的,那如果我们再对人好些,是不是就要出人命了。”祁七竹义愤填膺道。
“这到底是教育自家孩子,还是在教育我们家的人。”祁七竹说道。
“她不能够,她肯定没那意思,她……”祁胡地看着捂着脸坐在地上的钱多银,一把把人拉去,“你给我向七竹他们道歉。”
“大姐,祁大夫来了。”祁十一急匆匆跑过来,一手还拉着祁大夫。
“大姐,二姐,你们怎么了,祁灰灰她娘还打你们俩了?”祁十一看祁九里和祁十香都坐在地上,吓坏了,死死看着钱多银,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钱多银现在应该已经尸骨无存了。
“没打。”祁九里抬头说道,人也起身了,还连带着把祁十香扶了起来,拿出帕子给祁十香擦了擦眼泪,然后给自己也擦了。
“祁大夫,您快给灰灰看看,不知道骨头有没有断,有没有受内伤。”祁九里看着祁大夫恳求道。
“老夫瞧瞧。”祁大夫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还把了脉,可一拉起祁灰灰的衣袖,入目的是纵横交错的瘀伤,旧的还没退,新的又添上了,周围的村民见了都倒吸一口凉气。
“钱多银这婆娘够狠的,对自己闺女下这么毒的手。”
“刚刚她还说自家闺女偷东西,合着到头来其实是她自己偷东西,刚刚九里从她腰上扯下的布袋子可是人九里家买的。”
……
周围一早就看了过程的村民议论纷纷,祁七竹听明白了。
“对了,如果偷盗的话,除了要把偷的东西还上,还要杖责二十。”祁七竹看向钱多银补充道。
“没偷,没偷,是十香送给这死丫……灰灰的。”钱多银连连摆手说明。
“既然是十香送给祁灰灰的,那这东西怎么在钱婶子身上。”祁七竹问道,随即脸上有了了悟的神情,“钱婶子是想把东西还给我们,把祁灰灰打个半死,就是因为收了我们家的礼,跟我们家的姑娘来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刚刚钱多银一边打闺女的时候,喊的就是偷东西了。”村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