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的母亲那一刀引爆了老实巴交,还在忍受的老百姓。
而这些老百姓引爆了整个被权贵圈禁为奴的百姓。
就像星火燎原,在短短时间之内,已经在这座城之中铺张开了,然后朝着周围的城池不断蔓延出去。
除非这些权贵之中有高手,否则就是人多力量大。
区区几个后天初期和中期,甚至是后期的人根本挡不住入洪水般的百姓。
上午还处于洋洋得意的王友年等人,下午接到消息就目瞪口呆了。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一群贱民,贱民而已!”王友年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一双手狠狠的朝着墙壁打了一拳,居然把墙壁打了一个大洞。
砖块飞溅,隔壁一个男人正在苦逼的洗衣服,一下子就被砖块砸中了后腰。
“混蛋,你干什么!”男人忍着疼痛站起来吼着,但看到王友年的时候,就吓得低下了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常年住在这里,怎么不知道隔壁是大官呢?
里面的女人连忙走了出来,看到王友年脸色一变:“大人,你没事吧?真是对不起,是我家男人不知道是您,真是对不起,我向您道歉!”
王友年阴寒着脸没回答,脑袋里还思索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接下来会引发什么呢。
那女人和王友年是多年的姘头,已经看出了王友年心思不在自己男人身上。
女人顺势骂着自己男人:“你这个混蛋,鬼叫什么,王大人这是在想事情,不小心打穿了墙壁而已。”
男人一手扶着腰,感觉到越来越痛,却又不敢说什么。
“自己找大夫去,难道还要我陪你去?”女人瞪了一眼,转头看看王友年:“大人,粗妇不懂得大人府上规矩,待一会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王友年挥了挥手,没在意。
那男人倒是真的擦了擦手,朝着家外走去,估计是去找大夫了。
女人见状,关了门,转身就翻过了墙壁,落在王友年身边。
王友年喃喃道:“你说一群贱民,怎么就敢造反,怎么就敢反杀权贵呢?”
“什……什么?”女人一时间似乎没反应过来。
王友年紧皱着眉头,看了看女人:“你先回去吧,我没事,只是有些事情要思考,要想清楚应对之策。”
“大人这么大的官,这么聪明,有什么会感到棘手?一定是大人的弦绷得太紧了,您还是放松一会吧!”女人说着,绕到了王友年身后,伸出手轻轻的揉着王友年的太阳穴。
王友年逐渐的放松起来:“我们还是到一边坐下吧。”
松弛是松弛下来了,王友年一时间还是没想出办法。
其实最好的就是调动各地的城卫军,城防军,对所有老百姓镇压。
但王友年知道恐怕根本指挥不动。
为什么?
因为士兵!
这些士兵也不是傻子,一个是皇帝要给大家家里分田!一个是镇压了百姓,皇帝可能就被这些权贵制衡,不再可能分田!
帮谁?
难道区区几个统领还会不顾一切,把自己的场子掀了?
好不容易成了统领,能指挥那么多人,难道就为了一些田地就帮他们作乱?
何况一旦动用这些军队,就成了造反。
那时候皇帝又会做什么?
松弛之下,王友年没想到脑袋更痛了。
然而,更加麻烦的还在后面。
没到黄昏时分,天空之中飞出了不知道多少各种飞禽,飘飘扬扬的“小广告”就飘落下来了。
王友年思索了半天,家里也没人敢靠近。
墙壁在隔壁男人回来之前就补好了,女人却还在王友年这边,甚至一点都不顾忌的坐在王友年怀里。
然后天空之中就有东西飘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