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蒲子轩白天在仙剑堂内心急如焚地等待了一天,左思右想,那何夕尘明确表示了两个时辰之内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回来给个回音,而到了晚饭时,便离何夕尘出发的时间已过了三个时辰,见何夕尘还未回来,便愈发心生忐忑,又熬了两个时辰,依然杳无音信,整个人已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甚至愈发怀疑何夕尘出于嫉妒,不但未帮忙,反而从中作梗,便再也无法忍受,跟朱世铧请假要去永生门讨个说法。
朱世铧依然苦口婆心劝了几句,见蒲子轩已无法劝住,又想到陈淑卿之谜团确实越来越深,心有不安,便终于不再阻拦,放蒲子轩离去,便有了蒲子轩从天而降,连门带薛胡子一起踢翻之举。
薛胡子倒在地上,见蒲子轩武功高强来势汹汹,自知大势不好,便从腰间拔出随身携带的手铳,对准了蒲子轩。
蒲子轩本就比常人身手好些,修炼后的反应更非过去能比,一个眼疾手快,在对手开枪之前,又飞起一脚,将薛胡子的手铳踢落在地。
薛胡子见唯一的杀器也没了,只得告饶道:“爷爷饶命,那女子,已不在此处了啊!”
“那在哪里?”蒲子轩拾起手铳,瞄准了薛胡子,他知道门房守卫每日看着众人进进出出,一定知道陈淑卿下落,但若不给予恐吓,对方定然不会向陌生人说出真相。
薛胡子看对方不是闹着玩的,便不敢撒谎,指着适才的方向说道:“出了这子午街,便是郊外,一直走,见到的第二座农屋便是。”
“你再回答我,是谁将她卖到这里来的?”
薛胡子战战兢兢道:“一个男人,说是秦邕介绍他来的……”
“秦邕!又是你!”
蒲子轩怒气已到极点,若是知道薛胡子和张麻子的勾当,定然手刃了这个畜生,可他只当薛胡子是个门房,便也不再为难,将火铳远远地扔进田野里,便使了净化之力,向目的地奔去。
……
农屋内,张麻子已将何夕尘从铁笼中拉出来,扔到床上,解开何夕尘嘴上的布条,欲将一晚泡好的汗沽散往何夕尘嘴里灌,还顽劣地说道:“来来来,宝贝饿坏了吧?喝了这碗滋补热汤,我再去给你煮点粉条,乖。”
何夕尘见嘴巴已可自由说话,顿时骂道:“好你个张麻子,居然背着门派干这种畜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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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的事情!”
何夕尘越是挣扎,张麻子越是快活,满脸丑恶道:“你知道又怎样?反正,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哦,还有薛胡子知道。嘿嘿,别他娘的废话了,来,给老子把这碗药喝了。”
张麻子使劲掰何夕尘的嘴,何夕尘趁机死命咬了一口张麻子端碗的大拇指,痛得他嗷嗷直叫,将手里的碗丢开,瞬间碎了一地。
“狗日的臭婊子,想死?”张麻子痛得暴跳如雷,满脸青筋暴露,狠狠抽了何夕尘一个耳光。
何夕尘也不示弱,发动起妖力,将张麻子震倒在地上,又自行将捆住手脚的绳子解开,说道:“我这就去永生门,找人来捉拿你跟薛胡子。”
说完,何夕尘走向房门,刚一打开,便和赶来的蒲子轩撞了个满怀。
蒲子轩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之人”,动容喊道:“小九!”
何夕尘也惊喜道:“蒲……”
只听见“呯“的一响,何夕尘才说了一个字,便口吐蓝血,顺着蒲子轩的身体,软绵绵地缓缓滑倒在地。
屋内烛光中,张麻子手握火铳瞄准着门口,那铳口还冒着一阵青烟。
蒲子轩感觉道全身似乎被闪电劈中,目瞪口呆,那面前杀红了眼的张麻子,已处于疯癫状态,疯笑道:“跟我斗?打不死你个臭婊子,哈哈哈——”
就在张麻子朝蒲子轩开出第二枪之际,蒲子轩已一个侧身上前。
那子弹打在蒲子轩的左肩上的同时,蒲子轩已经用右手抓住张麻子的脑袋,疯狂地撞向墙壁。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