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大人见状立刻让人将他死死押着,毫不留情的说:“见此令牌,如同圣上亲临。”
周庭满脸的不服气,也只能无可奈何。
当他终于有余光瞥到那个车夫时,神色巨变。
“你怎么在这里?”
车夫一脸战战兢兢的样子,不敢看向周庭。
少卿大人上了堂前案桌,醒目一拍,开始审案。
“正奉大夫周庭,涉嫌谋害皇亲国戚,你可之罪?”
周庭心里一咯噔,明明做的那么天衣无缝,却还是被发现。
他看了一眼在旁陪审的顾砚白,心里大概有了几分明白。
“回少卿大人的话,您所说之事,怕是子虚乌有。”他嘴硬的说着,额头却落下豆大的汗珠。
连车夫这么绝密的人物都能被他们找到,可见顾砚白是下足了功夫。
这一局,还是他失算了。
少卿大人看了一眼车夫,指着呈上来的状纸:“车夫你且如实回答,正奉大夫交代你的事,本官会对你酌情从轻处罚。”
车夫拼命的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周庭说:“是他是驸马让我在长公主祈福的车上做了手脚。”
他有些激动地用手比划着那天驸马交代给他的事情:“长公主是皇亲国戚,小人哪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哆嗦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正奉大夫以我家人的性命相要挟...我是不得已才被逼松了缰绳,害了公主,小人愿接受惩罚。”
少卿大人摸了摸下巴,然后命人将明月溪提供的**石拿了上来。
“这是在当时现场找到的**石。”
车夫看向少卿大人所说之物,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便摇了摇头。
“小人只是奉了正奉大夫之命,在公主的出行上做了手脚制作**石,我也不知道。”
话音刚落,一旁的周庭缓缓开口:“你当然不知道。”
顿时,厅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顾砚白按按握紧了拳头。
“光让她长个教训还不够,我要让她死。”周庭恶狠狠的盯着地面,仿佛长公主就在他的面前。
少卿大人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你究竟为何要害长公主,她可是你的枕边人。”
周庭冷清的笑了笑:“枕边人? 他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过眼里。”
“你错了。”一旁迟迟未开口的顾砚白,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了一句。
周庭莫名其妙的转头看向他,似乎在等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长公主一直倾心与你。”顾砚白冷冷的说。
“不可能!”周庭怒吼,在他的眼睛里,夏之清从来只爱她自己,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你可还记得有一年冬天你得了风寒?”顾砚白一点一点的帮他找回自己的良心。
“风寒...”周庭默念着,突然想起了那个下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