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觉得自己像个疯子:“只爱我。”
“只爱你。”
不够。
他觉得一点都不够,抱着她去了浴室,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玻璃门上全是水雾,镜子里倒映出两副漂亮的身体。修长纤细的小腿无力地搭在浴缸边缘,男人跪在了女人双腿之间。
滚烫的唇印在滚烫的皮肤上。
“喜欢我这样吗?”
宋稚说不出话来。
“喜欢吗?”
她张嘴,发出了自己都陌生的声音。
秦肃故意不上不下地吊着,逼着她说:“喜不喜欢吗?”
她酒醉缺氧到快要窒息:“嗯……”
这才乖。
秦肃继续吻她的身体,托住她的腰,抬高后,他俯身下去。
“他有没有这样亲过你?”
宋稚刚张嘴,被他用手捂住了:“不准提他。”
他跟分裂了一样,疯狂想知道那个顾起对她做过什么,又害怕听到任何关于他的事情,这种矛盾又极端的心理快要把他逼疯。
宋稚也快要疯了,死死咬着唇。
“别咬。”
秦肃用手指抵开她的牙关:“叫出来。”
后面,宋稚酒醒了,秦肃继续发疯。
屋外月亮被一片云勾缠,天黑得像浓墨,路灯把夜色烫了一个洞。
宋稚醒来时枕边没有人,身上穿着秦肃的家居服,到大腿那么长。她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起身出了卧室。
光从阳台照进来,落一片在客厅,秦肃就坐在那一片光里。
他放下报纸:“洗漱了吗?”
宋稚摇头。
她光着两条腿,内侧皮肤上还留着他昨晚掐出来的痕迹,那种力度不会让人疼,会让人骨头酥。
“去洗漱,早饭好了。”
秦肃起身去了厨房,绝口不提昨晚的事。
宋稚去浴室洗漱,盯着镜子,脸越来越红,她醉酒不会失忆,脑子里把昨晚浴室里的片段全部过了一遍。
她洗漱完,坐到餐桌:“我有话跟你说。”
秦肃把温好的牛奶放到她面前:“先吃饭。”
他煮了瘦肉粥,还煎了荷包蛋。他厨艺挺好,但似乎不太会煎蛋,蛋黄总溢出来。
“我帮你请了假,吃完饭和我去一个地方。”
宋稚抬头:“去哪儿?”
“纹身店。”
“去纹身店干嘛?”
他没说。
去纹身店的路上,宋稚想了很久的措辞。
“秦肃,”她正色,“你信前世今生吗?”
秦肃一秒都不考虑:“不信。”
“……”
话全让他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