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烽阳一把推开吉月,夺门而出,也不管身后的如何喊叫,头也不回飞奔而去。
望着那迅速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吉月咬了咬嘴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丫头啊!你当真看上这小子了?”吉延坐在桌前又倒上一碗酒,他哪里有喝多?
“不然呢?爷爷,他救了我两次。”
干掉了碗里的酒,吉延一抹嘴:“报恩也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吧?爷爷可以在这学府内多多关照他就是了。不过这小子似乎也不用我关照,他好像和首席掌事有着什么关系。”
“而且我也听说了,他身边还有三个不管从姿色还是能力上都不输于你的女子,纵然贯灵大陆上可以三妻四妾,可那样爷爷觉得你太委屈了!以你的条件又不愁嫁,何必去掺和...”
吉月叹了口气,眼眸中闪动着晶莹:“也许爷爷说的对,我心也乱,走一步说一步吧...”
“爷爷敬您,干!”吉月一饮而尽。
借酒消愁岂不更愁!不过吉延没有阻拦,发泄一下情绪也不是坏事。
第二天一早,岳烽阳的住处院门外。
吉延背着手大声喊道:“岳烽阳可在?”
岳烽阳昨晚回来的晚,这会儿还没有起来,睡梦中他突然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大喊,如同一道霹雳将他惊醒。
“啊!谁?”岳烽阳神色紧张,因为这声音昨天刚刚熟识。
“烽阳哥,门外有人找你。”风铃儿推门进来,端着一盆温水。
“哦,我这就出去。”岳烽阳用脚寻着自己的鞋,有些慌张的他半天也没套上。
“烽阳哥,不用着急,洗洗再出去,那老先生很客气,我已经招待了茶水和点心。”风铃儿看着岳烽阳的样子心里好笑。
“哦,好好...”岳烽阳没敢看风铃儿的眼睛,他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生怕被发现什么。
怀着忐忑的心情,岳烽阳走了出去,吉延正在院子里的石桌处,大嚼着点心,嘴里还不停地赞叹着:“不错不错,这手艺可是不输给我那乖孙女啊!哈哈哈,你说是不是?”
看着回头看向自己的吉延,岳烽阳心里突突的打着鼓,心说这不会是来闹的吧?怎么没看到吉月?在门外吗?他向院门外瞥了一眼。如果一会儿这爷孙俩真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己该怎么应对?妥协?不行!自己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本来做的就是好事,救人一命呢,还是两次!
想到这里岳烽阳挺直了身板,迎向吉延的目光:“吉老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寒舍蓬荜生辉,我等欣喜若狂...”
吉延脸色一变:“少扯淡,我是来说正事的!”
岳烽阳心头一紧,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三美在院子里看着变颜变色岳烽阳,都是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似的,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总在躲闪着我们的目光。
用胳膊肘顶了一下贝儿,公山之柔小声说道:“贝儿姐,有奸情!”
贝儿惊讶的看了看老者和岳烽阳:“你是说他们俩?”
“哎呀不是,你没听那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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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他有个孙女吗?”公山之柔吐了吐舌头。
“别瞎说!”贝儿白了一眼公山之柔。
“咦?这不是吉副掌事吗!您怎么来了?”古香从自己屋中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吉延。
“吉副...掌事?”岳烽阳一脸狐疑。
“没错,这是我们学府的副掌事吉延吉老,你们过来行礼!”古香招呼着。
难怪昨天他说自己不是导师,原来是个副掌事,这下岳烽阳更傻眼了。
“呵呵呵,古香导师你带的学员都很不错啊!尤其这个小子,这些日子闹出的动静不小啊!”吉延话里有点揶揄的意思。
古香瞪了岳烽阳一眼,心说不会又闯什么祸了吧。
“吉老,您谬赞了,就是个愣头小子,有点胆量而已,其实没什么本事。”
岳烽阳一脸不乐意,古香就算客气,也不能把自己说的一文不值吧。
“不知吉老今天来是何事?这小子不会冒犯您了吧?”古香问得有些忐忑。
岳烽阳也紧张的等着吉延开口,希望他别说出什么惊天动地话来。
吉延看了一眼心神不宁的岳烽阳,谈谈一笑:“冒犯我他还不敢!我今天确实是来找他说点正事的,正好你们都在,也一起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