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长元化看着那几个黑衣人:“殿下,这次辛亏您相救,否则...柴柱意志这是要一箭双雕啊!换了殿下过去,我儿也就没命了,殿下请受我一拜!”
岳烽阳赶紧相搀:“仲长宗长莫要见外,我们不是同仇敌忾嘛,再说浩歌兄,也是我的兄弟,即便没有为我父报仇一事,我也要搭救的。”
岳烽阳此话不假,不平之事只要他遇到了,就没有不管的道理。
“不过...”岳烽阳面色凝重:“我们现在就要动手了,柴柱家知道绑架失败了,就会有所戒备,现在消息恐怕还没有传出去。”
“好!妈的!柴柱家欺人太甚了,我仲长元化与他们势不两立!浩歌去集合人手,我去请老祖!”
“仲长宗长,庄园里要留有足够的人手,防止柴柱家分兵来袭。”岳烽阳提醒道。
“请殿下放心,我自有安排。”
岳烽阳点头:“一切按计划行事!”
看着集合好的人手,岳烽阳此刻的心情十分激动,这一夜注定不会平凡。
......
柴柱家庄园大门前。
黑压压一片人,个个精壮健硕,手中握刀,目露凶光。
在这些人之前,仲长元化大声叫嚷着:“柴柱意志,你给我出来,我儿在哪里?你个王八蛋,有本事冲我来!”
柴柱家门口的守卫已经慌乱了,这阵势他们抵挡不了,一个个握刀的手颤抖着。
“打开大门!我看看是谁如此狂妄?柴柱家还没怕过谁!”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柴柱意志被一众人等簇拥而出。
站定身姿,柴柱意志笑道:“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仲长宗长啊,有失远迎,不知今日兴师动众的是何用意?”
仲长元化一脸的愤恨:“呸!柴柱意志你这个小人,我儿何在?”
柴柱意志表情一惊:“你儿何在?这为何问我?”
“你来讲!”仲长元化对身旁一个仆从说道。
仆从就将仲长浩歌卖酒归来,路遇黑衣人袭击,仲长浩歌奋力反抗,让自己得以逃脱,跑回仲长家报信的经过说了一遍。
柴柱意志又是一惊,回头看了看柴柱良哲,后者往前凑身:“父亲,他们所说的人数和衣着都不假,可是我还没有收到回报,可能还没来得及...”
“这么说是成功了?”
“应该是,我派去的人很可靠!”
柴柱意志瞪了他一眼:“可靠个屁!可靠还放跑了一个?”
柴柱良哲:“......”
“还我儿来!否则我就要杀进去抢人!”
“哼!仲长元化,你少血口喷人,既然你要将账算在我们头上,那好,我且问你,我儿柴柱远又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们没有证据,你就可以不承认,除了你仲长家还有谁人敢为?”
“可怜我那远儿,至今尸骨都没有找到,你们好阴毒啊!”柴柱意志悲痛不已。
仲长元化心里说道:“不光你们不知道尸体在何处,我们家也不知道啊,这回真不是我们干的!”
不过,这种事是解释不清的,两家积怨已久,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再下去就是你死我亡的争斗了。
仲长元化脸色更沉:“哼!倒打一耙,柴柱意志你好手段啊,这恐怕就是你绑架我儿的原因吧?”
“你休要再污蔑我柴柱家,随便找来个下人,说出一堆危言耸听的鬼话,你当我是小孩子好骗吗?”
仲长元化冷笑一声:“就知道你是个肉烂嘴不烂的,来人啊!把那几个人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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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脚步声和拖拽声,几个黑衣人被带到前面。
“怎么样?还想狡辩?”
看到几个黑衣人,柴柱良哲傻了眼,这是失败了,还让人抓了活口!妈的!这帮废物!
“你敢说这几人不是你柴柱家的吗?”
柴柱意志回头瞪着柴柱良哲,低声骂了一句:“废物!”
“仲长元化,你还真是幼稚啊!这又是从哪里找来演戏的,为了诬陷我柴柱家,你可真是用心啊!”
仲长元化哈哈大笑:“是吗?柴柱宗长的嘴真是硬啊!既然你说这几个不是你家的,那就好办了,我其实真的担心这是你家的人,要是那样,我可不敢轻举妄动了。”
“来人,斩首!”
这就话说的掷地有声,响当当砸在几个黑衣人身上,惊的他们无比惶恐。
“良哲少爷,救我们...”
“你闭嘴!你们这戏演的可真好啊,排练许久了吧,看的我都险些认为就是我们家干的了,哼!你死与我何干?”柴柱良哲一甩袍袖,将头扭过。
“柴柱良哲,你TM混蛋...”
噗噗噗噗!落刀声响起,几颗人头落地。
好狠的仲长元化,杀人就如切瓜砍菜一般随意!
岳烽阳在远处注视着这一切,仲长元化真真的不是人,没有一点人的良性,又何必杀了那几个人呢,他们也是为主而战的,可悲啊!最终却被抛弃了,柴柱家更没有人性啊!这还真是狗咬狗呢!
“你...”柴柱意志用手点指,即便他也没有什么人性,但是看着几个黑衣人当众被枭首,还是气得身体有些哆嗦,但是死也不能承认!
“你好狠啊!为了诬陷我家,不惜这几条鲜活的人命!丧尽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