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警官，是不是我给你脸了？你以为你很正义吗？你以为你抓了我，就是人民的守护神了吗？
是，我是杀了荣克云，可荣克云派人绑架我时，你在哪？
荣克云**我和宋琬儿时，你在哪？
我不杀荣克云，然后我和宋琬儿被奸杀，你卢沐舟能赔我们命吗？还是你以为你抓得了荣克云？”
卢沐舟愕然地看向沈冰月。
沈冰月一把甩开卢沐舟的手。
“我还告诉你，我在十五奎巷，还杀了数十人。
是不是更想抓我了？
可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人吗？那是因为荣柴带了那些人想杀我。
那时候你在哪里？你可曾阻止荣柴？你阻止得了吗？
我杀了荣子期没错，可荣子期对我下药时，你在哪？昨晚要不是我武功够高，被荣子期的枪手护卫杀了，你卢沐舟又能如何？
卢沐舟，别以为穿上了警服，你就代表正义。
你抓得了没背景没势力的凶徒，你抓得了权势熏天的大盗吗？当大盗作恶时，你不能挺身而出，凭什么又不让我反抗？”
“谬论，就算大盗作恶，早晚也有国法处置，而不是你仗着武功，私杀人命。”
“早晚？哈哈哈哈，笑死。”
沈冰月笑了起来：“卢沐舟，你是不是还想说，正义只会迟到，不会缺席？
那请问，正义啥时候来？当荣克云**我和宋琬儿时，正义没来，十年后荣克云被你卢沐舟抓了，你赔宋琬儿的清白，还是赔我沈冰月的命？
十年后来的正义，对我这个已经死了十年的人，有什么意义？
荣克云明明罪该万死，却又活了十年快活日子，不知祸害多少人，那天理何在？
卢警官，我告诉你，每个人来这世上，都只有一次活命，我们的命，不是让你们带着正义姗姗来迟的。
你作为警察，但凡有点人性，也不是该在这里跟我纠缠是不是杀了荣家那群丧尽天良之人，而是该去看看还有没有和荣克云、荣子期、荣柴一样的暴蛮凶恶之徒，阻止他们对更多良善之人的侵害。
这才是你一个警察该尽的职责，才是你维护正义的手段，在这里比比赖赖你的教条法文，不觉羞愧吗？”
“你……你一派胡言。”
卢沐舟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更有底气。
“话已说尽，听得懂你就听，听不懂你可以继续你那一套，不过别怪我没警告过你，我沈冰月恩怨分明，若你真的不识好歹，步步紧逼，别怪我辣手无情，荣克云荣子期就是前车之鉴。”
沈冰月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妖女，不要以为你一番诡辩，就可以混淆视听，我早晚必将你绳之以法。”
沈冰月离去良久，卢沐舟还没平气，过了好一会儿，卢沐舟才感觉到胸口不适，这才查看自己的情况。
“我昨晚好像是受伤了，难道是那妖女给我治的伤？那我的衣服……”
卢沐舟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愣住了。
不管衣服谁换的，但沈冰月若给自己治伤，就肯定看过自己光身的样子。
“这……不会吧？”
一想到沈冰月那倾城绝代的面容，娇挺傲人的身材，整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