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相反,他十分佩服对方能以女性的身份做到这种程度。
尤其是那种毫不畏惧受伤的狂野姿态,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学不来。
听到男孩说的这番话,克莱玛蒂斯立刻把目光投向站在一边旁观的艾尔伯特,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问:“他说的都是真的?”
“差不多!怎么,你也对这种药剂感兴趣吗?”艾尔伯特似笑非笑的问。
“当然!没有人会不喜欢强大的力量!告诉我,如果我想要获得它,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陪你上床,还是为你杀人?”
克莱玛蒂斯永远都是那么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
再加上她那副平淡到几乎没有什么波澜的表情,往往会给人一种极大的反差。
甚至连一旁的斯图尔克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
“不,都不是。首先,我们需要慢慢建立起最基本的信任关心。不管怎么说,格兰特男爵都是你的兄长,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做的这一切不是伪装出来的。”
艾尔伯特可不会忘记,刚才施展侦测阵营这个法术的时候,对方身上亮起了象征邪恶的红色光芒。
毫无疑问,克莱玛蒂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疯子。
尽管暂时还不清楚她接受了怎样的训练,但那老练到极点的杀戮技巧,绝对不可能是通过切磋就能锻炼出来的。
只有亲手杀死活生生的人,感受鲜血和生命在自己手中慢慢流失,才能真正领悟到什么,然后完成一次从肉体到心灵上的彻底蜕变。
“就这?不如你派人去南方贸易城邦找到我的两个兄长,然后由我亲手砍下他们的脑袋,这样总能赢得你的信任了吧?”克莱玛蒂斯一脸满不在乎提出了个丧心病狂的建议。
很显然,这压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作为一个感受不到疼痛的人,她不懂得什么是畏惧,更不觉得死亡有什么大不了。
就在艾尔伯特开始觉得有点头疼的时候,珍妮弗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笑着问:“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没有发现吗?她只是在寻找一种归属感,一种自我存在的价值。如果你不想要,不妨让给我。正好,我缺一个对付邪教徒的好帮手。”
“你不觉得她的精神状态有些危险吗?”艾尔伯特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不!真正有问题的是你。我不明白,你脑子里为什么总是装了那么多的想法和念头,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奉行的规则其实很简单,只要强大到足以干掉任何敌人,那么你就代表了正义和真理,你说的话就是规矩与律法,没有谁敢于违抗。”珍妮弗舔着嘴唇意味深长的说道。
“所以我应该放弃不必要的思考,无所不用及其的壮大自身?”艾尔伯特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对!相信我,一旦你拜托那些思想上的枷锁,用不了多久便能让所有人为之侧目。毕竟你拥有所有大多数领主无法企及的魔法力量,而且还能通过元素池源源不断召唤一支元素大军。再加上我的协助,你完全比艾伦伯爵更有资格戴上那顶王冠”
珍妮弗的声音就如同引诱人类堕落的魔鬼低语,不断回荡在艾尔伯特的耳畔。